「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陳默然把另一杯茶痛快的倒進口里，臉上似有不甘，他咽了咽，像在說什麼，但還是止住了。
武昭見他無奈的窘迫模樣，暗自覺得有趣，心想昨天剛和老夫子學的幾句話沒想到今日就派上了用場。當即決定，不行，自己以後要多讀書，我要月兌掉文盲的帽子，堅決要做知識女性！
「最近生意怎麼樣？」武昭笑問道，算是對他的賠禮。又打又哄雖然不常有用，但是武昭用這招對付陳默然到經常見效。
在武昭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下，他很快就屈服，一收剛才的沮喪，興奮道︰「這幾日的客流量大增，生意足足翻了三番。我看我們散布的那兩則消息起到了絕佳的效果。」
武昭點點頭，對陳默然投以嘉許的眼光，臉上不再是冷漠，而是欣喜的笑容，說︰「固然是那點子好，但和你們的辛苦傳播也分不開。四閣管理起來順暢嗎？」
原來這天上人間分為四閣，即為︰風雅閣、食仙閣、沉香閣、煙柳閣，每閣都有自己的閣主管轄，但是四閣又歸于這陳默然統一協調，調度。
陳默然就是天上人間的代理人，而除了四閣的閣主以及陳默然，丫鬟若蘭，誰也不知道這天上人間的幕後東家竟然是武家的小千金武昭。
「還算順暢，至少表面上如此。」陳默然心不在焉的說道，他似乎另有心事。
「默然，有些事憋在心里可不好。」武昭一眼看出他想說某句話但是又止住了。
得到武昭的允許，他咬咬牙，說道︰「東家，我不準你今晚去做那花魁。」
武昭一怔，隨即臉色一變，淺笑道︰「這是為何？」
「我們宣揚說，花魁招入幕之賓，雖說那對子很難對，但是又能保證沒有人會對上那對子？如此一來，你豈不是——」陳默然不再說下去，而是看著武昭的表情。
雖然東家的主意自己向來難以改變，而且每次她的點子都是新穎別致，這也是他敬佩她的地方。但這次，他似乎有一種預感，如果東家真的去做那花魁，很可能會弄得假戲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