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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見狀，立馬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這是老師對自己表現失望的癥狀，每當自己做事情不好時候，他都會使出這招。
下面還有更狠的。
只見張玄素哭聲道︰「皇上啊，我對不起你。無法把太子教成棟梁之才，實在是老夫的罪過啊，罪過啊。殿下，老夫請求治罪。」
這一哭，李承乾似乎成了什麼大逆不道、忤逆師長的不肖之人。
李承乾立馬恭恭敬敬的站起來，一副禍後甘願受罰的模樣，細聲細語道︰「太傅何必自責，這都是孤愚鈍，無法領悟太傅之智。」
張玄素卻似乎沒有听到李承乾的話一般，只是繼續他的表演。
李承乾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招式，于是坦然道︰「太傅，我還是說實話吧。」于是，他把剛剛和那花魁以及李恪在說的話一字不留的復述了一遍。
奇怪的是，張玄素立馬好轉過來，神采奕奕的听著李承乾說話。
李承乾說完後，看著自己的老師，想看看他會是什麼想法。
張玄素模了模自己的黑須，沒有發表看法，而是別有用意的看著太子，說道︰「殿下，您認為這若離姑娘那麼可信，她既然知道你和諸王之間的這些關系，想必她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經他這麼一點撥，李承乾確實覺得里面有貓膩，當時自己一心在听若離為自己分析，似乎是處處為自己著想，可是再以思忖，她說的話無一不是在為這天上人間著想。
李承乾立馬行禮，正色道︰「多謝太傅提點。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出手相助？」
張玄素見李承乾領悟過來，當下略有安慰，于是語重心長的道︰「殿下，這王儲之爭就像下棋，我們每走一步都要想好下一步，還要看著別人的走法。所謂看著自己的，想著以後的，盯著別人的。」
李承乾終于明白了為什麼老師今天突發奇想帶自己來這種煙花之地。原來是早有預謀，想來個實踐教學。他終是略有所悟，愈加恭敬地問道︰「太傅，那這一步棋是怎麼個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