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卻憂慮道︰「太子怎麼會來?」
我說︰「其實最早認識也估計他身世不凡,這次回來也見過一次,可是真正知道他是太子卻是那天皇上邀請去參加永嘉親王秦泓的宴會。」
爹和娘詫異道︰「什麼時候見面的?那天明明……」娘忽然又想起什麼似地,試探地問道︰「難道是你後面離席溜達的時候?」
我搖了搖頭︰「我那天出去溜達,沒有看到子問,相反的卻是見到了秦泓。不過我躲在暗處,他沒有察覺。爹,他這次回來京城,絕對有其他目的。他離開以後我又遇到幾個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然後我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盡量精簡地講了一變。
爹的眉深深地皺了起來,來回踱起步子顯然在消化我傳遞給他的訊息,忽然抬頭問道︰「就是說太子受傷了,而且永嘉親王的確藏了些什麼心思,還有就是親王提及的東西,是嗎?」說完,爹似乎有些憂慮,接著踱起步子。
我說︰「爹,您不用煩惱了。這些事情,沒有跟皇上稟奏的必要!」
爹停了下來,問道︰「為什麼?」
我將他拉坐在椅子上,遞上茶水,冷笑起來︰「那件東西,他老人家收藏的夠隱秘,至少到現在秦泓也沒有找到;子問的傷,您看到了,有鐘御醫在看著,而且是皮肉傷,不礙事;至于永嘉親王的心思……」我再次冷哼了一聲,「您就更不用擔心了。」
娘奇道︰「為何?」
靜闌嘆了口氣︰「夫人有所不知,筠兒發現府中有皇上的線人。加上那天宴會和今天御醫的出現,我們猜測,皇上想把筠兒送給永嘉親王秦泓做親王妃,既能試探拉攏秦泓,也是對秦泓的警告。」
「什麼!」幾人驚呼起來,晟兒更是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碗碎的碎倒的倒,一片狼藉︰「怎麼會這樣!」
「會不會你想多了?」娘憂心道。
我苦笑了︰「我也希望我想多了。那天宴會,眾位夫人和小姐的話,娘您應該記得。所謂無風不起浪,秦泓上京的迎接宴要求女眷參加本來就有斟酌的必要了。再說皇上要給親王選妃這樣的消息流出,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何況充耳不聞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