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帝後夫妻,是想讓葉華來充當那個角色吧。
爹看著仍然在沉思的我道︰「這什麼詩才會,筠兒你不去也好。你讀書識字可是爹當年手把手教的,雖然過了這麼多年,爹絕對相信你的才情絕對不會比那葉家小姐遜色半分。」
我笑了,父母對自己的子女總有盲目的信任︰「爹,女兒在外表現的這麼窩囊沒用,恐怕辱沒了爹的名聲。」
爹卻笑了︰「那些名頭用來做什麼?」
晟兒問道︰「爹說的是。去他的什麼詩才會,我們不去便是。」
靜闌溫婉地笑了︰「去,為什麼不去?」
娘詫異起來︰「不是說了不去了嗎?怎麼又要去?」
靜闌道︰「大人,夫人,靜闌覺得,經過今日之事,筠兒想要完全置身事外似乎不大可能,好在皇上他們似乎已經更改了目標,而且永嘉親王似乎也在做一些自己的打算。不過即便如此,我們多了解他們,才能未雨綢繆,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
看到爹微微點了頭,我也接口道︰「爹娘不用擔心。詩才會當日,孟綺筠只會在家中養病,參加詩才會的,只會是幾個路人。」
每日往來京城的路人何其多,走親戚做生意的游玩的多的是。多幾個不多,少幾個不少不是?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一夜我卻睡得格外的結實。
早上起床依舊是碧珠打了水來給我洗漱,一面梳頭一面在耳邊絮叨︰「小姐。」
「什麼事?」
「永嘉親王王府清早便來人了,說是王爺問小姐,下午是否能讓奏琴的殷公子到他府上去一趟。」碧珠乖巧的地回答。
「知道了。」我淡淡地說︰「我等下去問問他。」
碧珠應了一聲便沒再說話,手卻靈巧的上下翻飛,很快在我的頭上結了一個我沒有見過的發髻,多了幾分端莊。
我夸了她幾句,然後打發她去準備早飯,心思卻又動了起來。秦泓真的這麼乖,按照我的意思只讓靜闌過去一趟?
碧珠端了簡單可口的早點進來擺放在桌子上,我慢慢地吃了起來。剛吃罷,靜闌和史鷹便也來了。我吩咐碧珠收拾桌子,然後跟往常一樣在院子里清涼的樹下去做準備,之後才將秦泓請人的事情告訴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