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野揉緊了手中的紙條,木然站著那里,半晌,才斂起心中的憂傷,提步離開。
她連最後的朋友也失去了,這麼骯髒的她被他看到了,他不會再管她了,再也不會。
襲博年很少看到她哭,哪怕用最殘忍的手法,她都不會在他眼前掉一滴眼淚,而現在,她無助而痛苦的哭泣著,為了誰?!
門外那個花樣美男麼?!
狂怒瞬間沖過終點線,他鈴起她,大步走出房間,把她拋到床上「喜歡他的話,當初干嘛不選他呢,還去招惹魏秋寒干什麼,不會是看著二個都好,然後想都要吧,我現在懷疑,你的處女膜,是不是為了跟魏秋寒結婚,才去修復過的,怎麼看,你都是個下賤又放蕩的女人,怎麼忍受得了那種寂寞呢」。
墨小夕狠狠的攥緊了手中的床單,猛然跳起來打向他,這無疑是以卵擊石,但是她寧可今天別他打死,打殘也無所謂,他給她帶來的恥辱,強烈的讓她想要不顧一切。
「你瘋了,敢跟我打,不想活了是不是」襲博年一個不注意,臉上被她抓出了一道血口子,氣的他抬手就想揍她一拳,可拳頭到了她的臉邊,看到她的凜然,他又停頓住了。
他向來不打女人!!
墨小夕見他不下手,拳腳並用的打他,用嘴咬他,她恨他,恨他,,,
「你他媽的,還來,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襲博年狂暴的把她推開,墨小夕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退,腰劇烈的撞在桌子上,巨痛沒過她的神經,讓她動彈不得,連小小的吸一口氣,都會痛。
她用手撐著桌子的邊沿,小心的呼吸著,黑發像一道簾子,遮起了她白的像紙的臉。
襲博年以為她是嚇倒了才不敢進攻,他拿出手帕擦去臉上的血「墨小夕,我警告你,下次在敢用你的指夾抓我的話,我會全都拔了」說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今晚,我沒有空陪你玩了,因為,有個大美人等著我寵幸,給我老實點呆著,別想跑掉」。
他轉身向外走,這個女人的爆發力總是這麼驚人。
听到關門聲,墨小夕艱難的扶的桌子,一步一步忍著腰間的巨痛,走到椅子邊坐下來,她的腰骨不會斷了吧,但是她不後悔,再讓她選一次,她還是會這麼做。
襲博年趕回宴會大廳,他剛才找了個借口出來,如果拖的時間太久,也說不過去。
寧語嫣已經在送客人,見襲博年來了,也不多問,笑盈盈的依偎在他身邊,仿佛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傷。
宴會結束了之後,他們坐電梯回到定在頂樓的套房,在只有二個的時侯,她隨意的問了一聲「年,臉上怎麼了?」
「被小野貓給抓的」。
寧語嫣輕笑「這酒店都有野貓出入,真的要向服務部投訴一下了」。
「就是說啊,實在太荒謬了」襲博年漫不經心的說道,沒有半點不自然。
寧語嫣環抱住他,窩在他的胸前,不再說話,眯起的美眸內,陰狠絕厲,墨小夕,我定要把你挫骨揚灰。
套房的豪華的程度,令人咋舌,寧語嫣裹著浴巾坐到襲博年腿上,低頭吻他,一雙縴白的玉手,更是大膽的去解他的皮帶。
襲博年反身壓住她,抽去她身上浴巾,開始一道道的工序,冷靜的像是完成必要的工作一樣,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缺乏沖動,好在她很美麗,所以並不厭惡。
幾天後。
墨小夕被押送到襲家,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從車里下來,走進眼著的豪宅,站在大門口,前來迎接她的人,確是一臉端莊冰冷的寧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