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醫生接到電話,快速的趕來!
而檢查的結果,卻得到另外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先生,那位小姐沒有大礙,只不過她懷孕了」。
懷孕!
襲博年怔了怔,第一反應是喜悅,而隨後出現在腦海中的卻是苦痛,因為按照計劃,這個孩子只是他用來報復的工具而已,他怎麼能產生感情了,可事實上,當醫生說她懷孕時,這種
血濃于水的情感,就已然產生了。
寧語嫣身體不由的一晃,那個賤人竟然懷孕了,哪她該怎麼辦,早知道,她就不打電話給魏秋寒,讓她死掉算了。
萬籟俱寂!墨小夕想要睜開眼楮,可是眼皮沉重的怎麼抬也抬不起來。
恍惚中,有雙溫熱的大手覆蓋在她的額頭上,指間有淡淡的煙草味,明明是不應該喜歡的味道的,她卻感覺到舒適與安心。
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這段時間襲博年一直坐在她的床邊,他思考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如果說,他們的結局已經注定會慘痛,還有必要讓過程多一絲溫暖麼?這一絲溫暖會不會反而加重了彼此的痛楚,倒不如麻痹著心,走到最後。
墨小夕悠悠的轉醒過來,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襲博年,她條件反射般的往被窩中鑽,這是潛意識中,對于危險的本能反應。
見她怕成這樣,襲博年心里不是滋味,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弱小,讓他感覺痛心。
他們就這麼無聲的對峙著,直到墨小夕冷靜下來。
「襲博年,我們可以談一談麼?」
「行啊!你說吧」他的聲音緩和平淡。
墨小夕用力的抿了抿嘴,「關于你妹妹的事情,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跟你說,不是我害死她的,之前我根本不認識她」。
襲博年沉斂著目光,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憑什麼讓我相信,我這里有人證,物證,你有什麼?」
「人證?物證?」墨小夕徹底懵了「哪你告訴我,誰是人證?物證又是指什麼?我真的很想听听看」。
「問題是我先問的,所以你得先回答」。
「我——」墨小夕一時詞窮,她要怎麼證明自已的清白呢。
襲博年見她無話可說的模樣,心里還是不由的一沉,其實他還挺期待她能拿出有利的證明,不管多荒謬,他都想听听看。
「你說你不認識雲暖,那昨天為什麼偷偷的進她的房間?為什麼在打碎照片的時侯,要害怕成那樣,我能不能理解為,你在心虛」。
「我沒有!」墨小夕立刻否認「昨天在花園,寧語嫣說是我害死的了襲雲暖,當時我非常震驚,于是我向佣人打听了,就想進她的房間,或許能找到線索,打碎了她的照片,純粹是因為我覺得褻瀆了死者,覺得過意不去,並不像你說的,是因為心虛」。
「你的這些話,是每個罪犯都會照本宣科的題材,完全沒有說服力」襲博年不是他存心不相信她,而是她的這種解釋雖合理,但還是太過薄弱了。
「我沒有撒慌」墨小夕一股子怒氣沖上腦門,情緒起伏的很厲害。
襲博年冷笑「你想知道我手上的人證跟物證是什麼對吧,那我就告訴你,看你還能怎麼狡辯」。
墨小夕沉靜下起伏不定的氣息「好!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