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俗九四梅九。「你能不能想個新鮮點的罵一罵啊,從以前開始,不是罵神經病就是變態,這些我都听膩了」襲博年一臉痞笑的說道,盯著她的紅唇,有種想要馬上佔有的沖動。
「光罵你這二樣,就已經夠了,你這個賤男人,心理變態,沒心沒肺」墨小夕咬著牙掙了掙,結果可想而知,他用一分的力氣,就能制住她十分的努力。
襲博年笑了,笑的那麼危險「想知道,怎麼才叫真正的心有你理變態麼?」。
墨小夕的嘴唇抖了抖,他的眼神好可怕,像野狼一樣,她不由的害怕起來「你,,,你,我沒空陪你瞎扯,我要回家了,請你放開我」。
「怎麼說話都結巴了,你怕我啊?」
「別開玩笑了,我根本就不怕你,你別在這里給我耍無賴,如果要玩變態的游戲,請你回家找你老婆」墨小夕硬著皮頭跟他對抗。
襲博年又靠近了一分,薄唇擦過她的汗毛,沒有確實的落到肌膚上,卻比落到肌膚上還要讓人顫栗「像我這種大變態,最喜歡的就是在這種夜黑風高的夜晚,跟像你這樣的美麗尤物,打—野—戰」。
最後幾次字,他說的極輕極曖昧,在這樣的暗夜中,散發出最致命的蠱惑力,騷動著心底最蠢蠢欲動的地方。
「你——真是變態」墨小夕臉色一陣緋紅,想要逃開,又逃不開他氣息的蘊繞。
「對啊,我現在就是在向你演繹,我有多變態」襲博年無皮賴臉的笑著「你會在這里,把你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趴光,撫模你每寸的肌膚,然後,狠狠的佔有你,這麼多年,我都快要不記得你的味道了」。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間,唇細細碎碎的落下,那種柔軟的感覺,真美好!
墨小夕呼吸一窒,感覺有點口干舌燥了「襲博年,你別發瘋了,這里隨時會有人經過的,你不要臉,我還要」。
「你錯了,我要是沒臉了,你也不能有,墨小夕我就不信你沒有想過我,以前我們的身體有多默契,你忘記了麼,我還記得,每次你**時,都會,,,」
「別說了,別說了,我不要听,,,」墨小夕甩著頭,不想听到有關于自已,曾那麼傻傻的愛著一個真的想要她死的男人。
「不想听,那做好了」襲博年頭一側,吻住她的紅唇,煙草氣直逼她的喉嚨,他的舌卷著她的唇,在口中翻滾著,她逃,他就纏上,口中任何一處,他都不放過的去覓食。
身下玲瓏的嬌軀,讓他身體發熱,他壓的她更緊了,讓她體會他的渴望。
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他都渴望能融入,然後就再也不分離了,墨小夕,我發覺我是愛你的,時間越久,這份到最後那一刻才承認的愛情就越清晰。
「嗯——」在他的強攻下面,她的理智開始變的模糊,閉上眼楮,身體開始放松下來。
他滾燙的唇,似帶了火一般,落在她的鎖骨,胸口,一路在向下,衣服被扯的凌亂不堪,急促的喘息聲在樹叢中響起。
他扣住她的細腰,隔著衣服,把火熱的源頭推向她。
老天,他控制不住了,他想要在這里要了她,失控這個詞,他非常的不喜歡,為了女人像毛頭小伙子般失控,更是不喜歡。
可是現在的他,他已經停不下來了,她的身體是一道會上癮的毒品,他從吸食的第一口開始,就無法再戒掉了。
墨小夕酥麻的快要癱軟地上了,但腦中還有最後一絲理智「襲博年,你住手,不可以在這里,不可以」。
「那我們換個地方吧」襲博年抱起她,走向樹林的深處,那里被大樹包圍著,沒有一絲的光亮。
因為看不見自已,看不到對方,所以能盡情擁抱,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想,只跟著心走。
她愛他的氣息,愛他的手撫模她肌膚時留下的溫暖,黑暗中,你的臉更加的清晰,你的心在我耳中跳動著,和著我的呼吸。
我們就這樣融進的彼此的身體中,仿佛只要用力,能得永不分離。
二個小時後。
「啪——」
「襲博年,你這天殺的混蛋」樹林里剛鍘睡著的小鳥,被驚走了一大半。
墨小夕七手八腳的穿上衣服,跑出樹林,跑到街道上,她真的是暈了頭了,盡然跟那樣的男人又,,,,
也是她自已不好,她沒能把持住,墨小夕,你究竟還要不要臉,你怎麼能讓他對你為所欲為呢,這樣的話,那頭惡狼會變的更加貪得無厭的。
她糾結蹲在那里,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前幾天信誓旦旦的說,再也不會跟他扯下關系了,這話還熱著,她這邊就犯錯了。
襲博年穿好衣服也追出來,一完事就莫明其妙的挨了一巴掌,這讓他措手不及,心里很是憋悶。
剛才還熱情似火的配合他,一轉眼,又跟他翻臉翻的跟仇人一樣,女人變臉果然堪比翻書還快,
「墨小夕——」他跑過去拉起她「你干嘛打我?是我強迫你的麼?明明你也享受的很,好不好,承認你愛我,並不是可恥的事情」。
「愛?」墨小夕甩開他「我才不愛你,襲博年,對你,我現在只有恨」。
「可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愛我的?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襲博年握著她的手腕,不肯放。
墨小夕不動,慢慢的,眼中凝起了淚滴「襲博年,你真是一個貪心的男人,你想要給你妹妹報仇,所以你對我說,就這樣去死吧,因為你想要得到你自已親生骨肉,所以無視我的痛苦,最後,你還要我來愛你,你當我是什麼?是人,還是你玩弄于鼓掌的玩具?」
無法言喻的悲哀,煙霧般的包圍她,淚,終于劃落,,,
襲博年握著她的手腕,既解釋不了,也不想放開,他真的曾經讓她去死,而搶走了她的孩子,最後,還要奢望她還愛他。
原來自已是這麼可惡的一個男人!!
想到她的心酸歲月,他也一樣的心如刀割「墨小夕,對不起——」
在街道對面,有個白色的身影,從車子里走出來,看到對街的情景,他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