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裁,團裁。回到公寓,墨小夕跟千野說,今天已經去過公司了,跟藍導演見過面了。
「我知道」千野輕聲說道。
「咦,你怎麼知道的,消息挺靈通的嘛」墨小夕感覺驚奇,這失蹤了一天一夜的人,怎麼會知道她在干些什麼。
「你以為我是怎麼找到料理店那里的?我打電話給露怡,她告訴我的,我回家後,看你這麼晚了人不在家,我就猜到,你有可能去公司了,第一天去,感覺怎麼樣」千野心平氣和的問道,為各自泡了一杯水,遞給她,然後坐下來。
現在既然已經都這樣了,他也只好默認了,哪怕他再不開心,她的步調還是不會改變。
「還行,不過我遇到戚辛雅了,然後跟她斗了幾句,好在後來有露怡解圍」墨小夕今天才覺得,蘇露怡其實也沒有那厭惡她。
「在同一個地方,遲早會遇見的,不過既然她看到你了,寧語嫣也肯定知道你進了影視公司,她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你的,你要小心了」千野心里有點為她擔心。
「我等著她來對付的,如果我怕她的話,我就不會暴露了」墨小夕現在等著她出擊呢。
「別擔心,我會在暗中幫你的,時間不早的,洗了澡睡覺吧」千野起身,向房間走去。
「千野——」墨小夕叫住他,千野回頭「還有事麼?」
「噢,露怡說在公司我們不要表現的太熟,還有,她說要給我換地方,我想這樣也好,襲博年已經知道我住在這里了,今天早上還來了騷擾電話,所以我想搬出去住的話,也好」墨小夕說道。
千野站在那邊,一時間沒有說話,過了半晌才回過神「這個事情我會跟露怡商量一下再決定吧」。
「其實,搬出去的話,我們也還是可以常見面的,你千萬別又去跟她吵,這樣的話,我會很難做的」墨小夕听他說去商量,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千野沒在回答,進了房間。
接下來的幾天,襲博年每天都是寢食難安,打到公寓的騷擾的電話也是譾來越多了。
墨小夕她沒有去公司,在家里呆著,在家研究劇本,背台詞,結果基本上每隔半個小時,都能接到電話。
因為她怕公司那麼有事會打過來,電話響了,她又不能不接。
「叮,,,,,」電話又響了。
墨小夕心想,有80%的可能,是那個家伙,但又怕20%有可能是公司,所以還是過去接了。
「喂——」
「白天沒事就在家閑呆著麼?哎,真是好愜意的生活啊」。
墨小夕一點也不意外是他「是啊,我生活的可舒服啦,現在獨缺讓兒子回到我身邊了,你一個大老板,白天沒事做,淨打這些騷擾電話,你有意思麼你」。
「有意思啊,非常的有意思,比看文件有趣多了,你這麼不耐煩,是不是晚上沒睡好啊,太辛苦了吧」襲博年的話里已經酸的快冒泡了。
「你管我晚上睡不睡的好,是啊,晚上我可辛苦啦」墨小夕知道他什麼意思,一火,干脆就刺激他。
果然,她這麼一說,襲博年就淡定不了了。
「墨小夕,你想死是不是,真跟那小白臉上床了?哈——我真的很好奇,那個小白臉能滿足你麼,看他那身板,耐力也不好吧,能堅持10分鐘該偷笑了吧,你現在的要求真是是越來越低了」。
墨小夕臉色一陣緋紅「神經病,你去死吧——」她用力的掛斷電話,她干嘛要跟這個神經病在電話里聊這種事情。
襲博年盯著手機,有一種想隔著電話就掐死她的沖動。
突然,他站起來,穿起外套,黑著一張包公臉,疾風一樣走出辦公室,向來優雅從容的他,現在像是暴走族。
20幾分鐘後。
「叮咚,叮咚——」
正沉靜的背劇本的墨小夕,听到有人按門鈴,感覺奇怪,千野這會怎麼會回來的,她走過去開門。
一看門外的人,她趕緊關門。
襲博年眼疾手快的把手臂伸進門內,阻止她關門「怎麼?見到我就這麼害怕?」
「是啊,白天都能見到鬼,你說可不可怕」墨小夕才不管他痛不痛,死命的抵住門,夾他的手臂。
「喂,,,喂,,,痛死了,我的手臂快斷了,你這女人心太黑了吧,好歹我們也生過一個孩子呢」襲博年故意不去不撞開,想看看她是不是不在乎他。
「痛死算了,給我把手伸出去,不然我就夾下來」墨小夕威脅的說道,心里嘀咕著,是她的力氣變大了,還是他的力氣變小了?
襲博年大叫「斷了,真的要斷了,我變成殘廢的話,就讓你養我」他故意大吼大叫,裝出一副快要痛死過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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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夕泄氣的松開門「你究竟想怎麼樣?襲博年,你是天底下,最大最壞的死無賴」。
他大模大樣的走進去,墨小夕把門帶上,冷著一張臉,用眼神就能把他五馬分尸。
「環境不錯嘛,不過就是小了點」襲博年是不會承認千野這里比襲家好的,這種優越感,他與身俱來。
「對,對,像這種的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參觀完了的話,請你出去吧」墨小夕嘲諷似的假笑著。
襲博年不理會她的話,繼續東看看,西看看,他走到千野的照片面前「一個大男人,家里掛這麼多照片干什麼,還有,你不覺得,跟他上床,有搞同性戀的感覺麼,你們可以做姐妹」。
言下之意,就是說,千野是個娘娘腔。
墨小夕無力的呼出一口氣「請你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對千野人身攻擊有意思麼?他是公認的美男子,倒是你,跟他一比,難看的像是癩蛤蟆」。
不就是人身攻擊嘛,她也會。
「什麼,什麼」襲博年指著自已的臉,湊近她「你在仔細看看,我哪個地方像癩蛤蟆了,像我這種英俊高貴的男人,你盡敢這麼評價」雖然她知道,她是有意這麼刺激他,他還是非常的生氣。
他步步逼近,她向後退去,還不怕死的說道「這麼仔細一看的話,簡直比癩蛤蟆還要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