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寒!我要告訴你爸!我一定會告訴你爸!啊--」寶馬女氣急,抬了腳就猛踹那純白色的好車,「嘀嘀嘀」的叫聲吵嚷了一整條街道。
被堵了車的人自然是氣憤有加,可只要來人勸了,那寶馬女張嘴便把所有人都給罵了。就這節骨眼上,再看著她的凶悍,根本就沒人再敢靠過來勸架,直罵現在的富二代簡直是作惡多端,民眾全都憤憤難平。
郝嘉怡看不過去,想要沖上前讓紀凌寒把車挪開,可那張牙舞爪的寶馬女卻比她的動作更快上幾分,沖上來便要扭打面前的男人。
紀凌寒快速一個回身抓住她手腕用力一甩,寶馬女便一摔坐在地上。
「賈思潔我警告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
「凌寒!凌寒你以前根本就不會這麼對我!你不會!你不會!」雙目中全是眼淚的賈思潔,先前的囂張還是霸道什麼的,這一刻早便只剩楚楚可憐。
紀凌寒挑了眉,抬手便整理了一下自己大衣的袖子,「以前我是不會,因為以前我還有那麼一丁點喜歡你。可是現在……我只想你從我面前立刻消失,滾。」
站在不遠處的殷小喬「嘁」了一聲便翻了個白眼。現下面前這男人女人的分手戲碼,真真是讓她覺得無聊到了極點。
周圍的罵聲與唏噓聲同起,這寒天臘月的,又是個有錢的美女摔倒在地,周圍看紀凌寒的目光都不是十分友善,兩個富二代爭執擾民,惡心加惡心。
剛才那用力一推,寶馬女左手腕上的鑽石手鏈便擦著他過去。紀凌寒只覺得面頰微微一刺,條件反射單手去拂,這才看到指尖星星點點的血跡。
周圍的吵聲震天,直說女的囂張跋扈,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紀凌寒靜靜環視過周圍所有的人,冷冷勾唇一笑,一轉頭便看到正同郝嘉怡等幾人站在酒吧門口,滿臉不屑的殷小喬。
殷小喬沒想到他會看到自己,條件反射往後瑟縮了一下,立馬就被郝嘉怡給硬扯了一把,「你躲什麼躲,你還怕他?」
「不是……」這一聲回答她的聲音已經極輕,只覺得整個人膽戰心驚得厲害,「我上午才見過他,他也是‘廣為’的,就是他面試的我,我們是同一家公司的。」自己心里就算再不屑,這就被人盯上了,還是害怕得厲害,只不想再生些什麼是非便好。
這樣一說,郝嘉怡才張了張嘴,就覺得面前這紀凌寒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太友好,看著殷小喬冷笑的模樣,到更像是想立刻便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凌寒!我們好好的,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你不應該這麼對我,你根本就沒有理由!」寶馬女不死心,慌忙從地上站起來便繼續去拉他的手。
沒完沒了的糾纏,紀凌寒大抵是被折磨夠了,眼楮一斜,快步過去一把拽住殷小喬的胳膊,就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當中,將她往那寶馬女的面前一拖一甩。
「新歡,理由夠充分了嗎?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們完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