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殷小喬第一次做了回大膽的女人,才不要管面前的男人是誰,就勾著他的下巴弄了他進洗手間,要有多瘋狂,才能掩住一肚子的傷心?
紀凌寒推了這小女人進女廁的洗手間,用力推關上房門便將她壓向門板的上面。
殷小喬整個人又慌又亂。
可偏生整個人的情緒始終高漲不下,身體也奇異的燙。
似是被她的火熱感染,他的唇舌近乎瘋狂地堵住她嬌柔粉女敕的雙唇,卷起她嬌柔女敕軟的小舌,掃過她的牙齒,雙手更是用力將她壓抵在門上,緊緊箍著她縴細的小蠻腰,h只恨不得將她嬌小的身子嵌進他高大溫熱的身子里。
「唔……」
殷小喬受不住一聲輕吟。這周圍氣溫越深越高,她的腦袋也越來越暈,只覺得這吻實在是太過狂亂,甚至狂得那下月復間一點癢更加肆無忌憚地向她四肢百骸蔓延。
狂亂中的紀凌寒,亦是在這瘋狂的輾轉中半眯了眼眸去望面前的小女人。
該死!
他紀凌寒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生與這還不算熟悉的小女人在這樣的鬼地方糾纏?
可是大腦越清楚自己應該清醒,他就愈發不能自已。
她唇的味道極好,檀口里一點香,像是她之前喝過的酒,亦像是她整個人周身所散發出來的體香。
大腦一個晃神,他便愈發不能自已地陷落在這情潮當中。
越吻她便越停不下來,那便索性不要停。
但凡是他紀凌寒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殷小喬被他逼迫得喘不過氣來,微眯的眼眸里,渾身火熱的視線里,竟就一個迷蒙,將眼前的紀凌寒看成了紀梵的模樣。
殷小喬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越顫抖,口腔內的感覺便愈酥麻,直到整張小嘴里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他才終于一把將她抱起,放在鏡子前的洗手台上。
他的吻愈發痴了,即便早就無法呼吸,仍是輕啃著她的下唇,再順著她頰畔肌膚一路蔓延至她光滑細膩的脖頸。
他的吻盡是狂意,落在她脖頸的力道也像是緩慢的啃噬。
沒再給她多少猶豫的機會,他幾下除開她身上衣衫,大手用力一個抓握,便順著她微敞的領口滑進,一把團住一邊嬌柔。
殷小喬驚呼一聲,只一個輕顫,便迅速張開雙手抱住紀凌寒的肩頭。
「紀梵……」
聲如喃喃,有喜有悲。
紀凌寒卻是一僵,還來不及去看清這小女人的模樣,便覺她綿密而細碎的吻輕觸著他耳側、頰畔,甚至隱隱有些決絕的意味--她把他當做另一個男人了……
一把捏住她下巴,迫她直視他的眼楮,紀凌寒冷冷笑道︰「先前你問我,明天是否還會記得你是誰。可是現在我要你知道,明天,你一定不會忘記我是誰。」
殷小喬整個人一怔,大腦混沌得听不清楚他說的話,整個人卻火熱難耐得傾身再次貼上他的唇瓣,她就是怎麼吻他也不覺得夠的。
紀凌寒恨恨咬了她的下嘴唇一記。
殷小喬吃痛,微一張嘴,他靈活的大舌便迅速奪路而進,由下往上勾挑著她細膩的小舌。
「嗯……」
無法抑制的嬌/吟破聲而出,下月復間一涼一熱,殷小喬睜大了迷蒙的眼楮,似為那突然的硬與火熱驚醒。
紀凌寒冷笑,狠狠咬住她雪白的脖頸,咬到她痛得驚呼出聲︰「好疼……」
「疼?疼就對了,舒服是留給死人的。為了讓你記住我是誰,待會我只會讓你比現在更疼!」
殷小喬剛一懵懂,只覺身前衣衫被他更用力撕開,亦瞬間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