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再同郝嘉怡細說。
自己先前在酒吧發生的那些事情,混亂的一切,即便是她自己,所有的記憶也只停留在他抵著她那一瞬間的疼。
郝嘉怡的身邊似乎多了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殷小喬豎起耳朵去听,卻又覺得她那邊的話筒像被什麼人給蒙住,安靜了好長一會。
「行了,小喬,多的我也就不給你說了,你明兒還上班不是?現在也不早了,別胡思亂想了,趕緊洗洗睡吧!」
「嘉怡我就想問你,紀凌寒怎麼會給紀梵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啊?紀梵從來就沒給我說過這件事情。」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呀!是你說紀凌寒跟你是一家公司的,紀梵來接你的時候我也問了他,他說你那家公司他也有參與管理,大家都是一間公司的人,來來去去有誰的電話也不稀奇,只是讓我在你爸媽面前什麼都不要提,就說他是路過的就行。」
「可是我……可是我……」小手顫巍巍地放在自己的小月復上面,這種奇異的感覺,她到底應該怎麼啟齒?
「小喬真的不早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情。你看要不這樣吧!明天是禮拜二,你該好好上班就好好上班,等周末空了咱們再約時間聚行嗎?我現在還趕著出去呢!」
「嘉怡……」
「對了殷小喬,你啥時候有空過來補我酒錢……」
「啪」的一聲,也不等郝嘉怡反應,殷小喬便迅速掛斷了電話,單手拽著自己的手機坐在臥室門前的地上,猛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
如果明天真的要回公司上班,那她與紀凌寒……先前在酒吧里發生的一切她腦子里都是空白。
再見到紀梵仍然會讓她心跳加速與慌亂,可是紀凌寒……她與他從來就什麼都不是。
她對他來說,或許只是一名夜遇的喝醉酒的女子。
就像郝嘉怡曾經說過的一樣,酒吧里的男女,大多是奸情更甚過真情。
更何況第一次的人是她,現代都市里的男人女人,即便真的發生了什麼,像他那樣的人,應該也不會介意了才是。
終究還是一整晚都沒有睡著。
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半天,雙腿之間的戰栗卻一點都沒好上半分。
殷小喬模黑起來進了洗手間,再不願意面對,還是打開了洗手間的熱水龍頭,從上到下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水流緩緩從頭上落下,那種被溫暖包圍的感覺終于讓她的情緒好上了一些。
洗手台前的鏡子里模糊映出一張紅潤潤的嬌顏,鏡面上一片白色的霧氣蒸騰。
她抬手一抹鏡面,正對著的鏡子里,就是自己陌生而熟悉的身體。
「唔……」慌忙向後退開,偏轉了頭不去看鏡子里的人影。
這樣看著**的自己也會讓她臉紅到了極點。
那男人的踫觸,他吻在她唇上頸間以及胸前的力度,這些再真實不過卻又忒的讓人慌亂的情緒,當真讓她覺得整個人怪異到了極點。
身體又開始不自覺泛起了淡淡的小粉紅,記憶中模糊的片段,那男人到底是對她做了些什麼,才會讓她混沌的大腦即便忘了所有的事情也會記得他留在她身體上的每一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