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紀凌寒!」殷小喬驚得大叫,挨這麼近說這麼赤/果果的話他到底還要不要她活?
「嗯?我在,我在這里。」她的模樣越焦急,他便愈勾著唇角,笑得開心了去。
「先前在會議桌上你不是這樣說的,你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已經忘記……」
「你也說是先前。」他鼻尖往前,就湊在她耳後發間,嗅著她身上淡淡香氣,「別人听不出來,你還听不出來嗎?如果盡說真話,先前那樣的場合,我一定會說,昨天晚上我上過你……」
「啊!」捂著耳朵尖叫了一聲,瞧她遇見的這些都是什麼破事情,「你別說!你別說!我跟你啥都沒有,啥都沒有發生!」
「喝茶還是喝咖啡?」
「啊!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嗯?咖啡?」她怔然松開兩只小手,有些不明所以地回側了頭,她剛剛是不是出現幻听?
「我問你,喝茶還是喝咖啡?」紀凌寒挑眉,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隨意向後退開了些距離,抬手就去拿那桌子上裝咖啡豆的罐子,「這罐不是什麼好豆子,我辦公室里……你再跑,我一會就開個會廣而告之,說你跟我上過床,我們兩個有關系。」
準備伺機逃走的殷小喬,才側身擺了個姿勢就被紀凌寒拽著手臂拖回了流理台前。
「沒、沒,我們沒上過,沒上過,拜托你……」一張苦瓜臉耷拉下來,啥叫「兔子不吃窩邊草」?她殷小喬現在才算深刻領會到這句話的內涵。
紀凌寒挑了眉,「看不出你小姑娘年紀輕輕,心思挺重的,我光說我們上過床還不行,還需要向群眾解釋一下,這奸情是發生在酒吧洗手間里,跟床沒關系?」
殷小喬囧,越急便越凌亂了去,逃不掉就只有沖他大吼一聲︰「那我喝咖啡!」
「早這麼听話不就完了?女人就是毛病。」紀凌寒點頭,放開抓著她手臂的大手,這才開始搗鼓起面前的咖啡機。
「你要是不高興我在這里,那我離職就是,以後也不會跟任何人提起與你有關的事情。」
倒了咖啡豆進豆箱,啟動機器的微雜的聲音,紀凌寒訕訕抬起頭來。
「好像從始至終怕別人知道我跟你關系的人,就只有你。」
殷小喬咬牙,「紀總我也不同你開玩笑了,開門見山的說,昨天在酒吧里發生的事情我有……我也有一部分責任……」
「不對。」紀凌寒搖頭,背過身靠在流理台前,雙手抱胸看著面前的小女人,「主要責任在你,不是一部分的問題。」
她抬起頭來看他,這男人一米八的個子,自己卻是不過一六五的身高。他抱胸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模樣,到真像是她若說個不是,他就一錘把她砸進地里。
「好、好吧!那就是我的責任,全部都是我的責任。」現在這里是你的地盤,姐姐忍你,「可是我睡了一覺起來,根本什麼都已經忘記。我以為……我一直都以為你同別的男人一樣,玩過了就是玩過了,晚上怎樣都無所謂,白天陌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