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
痛得擰了眉,不管他輕覆在在她耳邊說些什麼,她都不願意去听。
「計算我們暫時做不成上司和下屬,你可以試著習慣去做我的女人……」一**的快/感襲來,他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誘人。
愈動便愈發的無法控制,既非晚之後,他有多久沒這麼快樂過了?他自己都快要忘記。
殷小喬一聲聲輕叫,他每動一下她都極痛,越快便越痛,到最後都快要忘記呼吸,整個人憋著氣,差點沒一下昏死過去。
「跟上我的節奏,別亂,別亂,听見沒有?」紀凌寒一邊大力動作著,一邊快速伸了手去撫她背脊,她的變化他自然第一時間感覺得到,見這小女人一下緊張與慌亂成了這個樣子,趕忙出聲提醒。
「我、我跟不上……哈!唔!我跟不上!我跟不上,啊……」小手慌忙得趕緊抓住他貼在自己下月復的大手,另外一只小手慌忙在牆面模索不停,天啦天啦,到底誰來救救她,她已經不能呼吸了!
「殷小喬!」她一開始耍賴就被他打了屁/股,稍微放緩了一些力道,可那深重的動作卻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會教你,教你綻放自己的美,以後也會跟你嘗試其他不同的姿勢。所以不管是脹還是疼,你都必須學會適應我,我怎麼動你怎麼動,好好調整呼吸,我會帶著你。」
他撒在她耳邊的聲音極是輕柔,甚至帶著所有情yu的氣息撩得她整顆心都慌亂得不行。
他稍微慢下來一點,等著她,讓她學著他的頻率,試著動下自己。
「嗯……」感覺是要好些,也遠沒有先前那樣的疼。
「喜歡嗎?」他的唇吻上她的耳朵,又順著耳朵一直吻上了她的脖頸。
周圍的氣氛越來越氤氳,他的動作也開始試著方快了幾分。殷小喬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當真漸漸開始適應。那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越來越真實,越來越暢快了去。
她嬌聲輕吟,聲聲婉轉,小月復在他的掌托下竟也開始規律地前後搖擺。
他唇角掛笑,獎勵似的又在她脖頸處輕吻不停。撐在牆面上的那只大手落了下來,一掌扣在她左胸的位置。每一次合/體的擺/動便用力抓/揉她一分,殷小喬暢快地輕叫出聲,原來做/愛是這個樣子的--即便兩個人之間根本沒有愛情,她也依然能夠享受到愛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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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本來在牆面上相擁擺/動的兩個人已經換了位置。
紀凌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殷小喬正面抱起,放她在電視機旁的書桌上時,身下的擺/動依然不停。
她輕聲吟著,于狂亂的呼吸中張開雙腿勾著他的腰,讓他更貼近自己。
紀凌寒唇畔的笑意愈甚,這小女人當真單純得很。她懂得所有一切都是他現教給她的東西,而她當真好好听話,即刻便誠實地對待自己的身/體。
「紀、紀凌寒……」
「凌寒,叫我凌寒,我說過,做/愛的時候你可以喚我的名字。」他雙手抓著她的腰將她緊緊箍在身前,她亦享受地圈緊他的腰,不讓他與她有多一絲的縫隙。
「凌、凌寒……」她乖乖听話,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肩頭呢喃,「我、我感覺好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他一邊運動一邊挑了眉看她的眼楮。
殷小喬茫然搖了搖頭,又睜大了眼楮去看他的模樣。房間里的燈光上好,只床頭前一盞不算明亮的落地燈著涼一屋子的黑。她暗地祈禱與感謝過這樣的光。因為這樣的光暈里面她才可以更真切地面對自己,甚至是親眼看著與親身感受著她與他所有的交集。
「就是,就是,跟那天一樣,一樣的感覺……」她輕喘掙扎著,幾乎語不成句,「不是,是比那天,舒服,還要舒服……」
她直白得完全不加以掩飾的話,才一出口,就讓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大手繞到她的身後,掌上她的後腰迫她直起身子。
她下意識一個挺/身,他狂妄的唇便正好含上她胸前紅點。
「啊--」完全不受控制的一聲驚叫,殷小喬條件反射往後一縮,便被他咬住胸尖箍住下腰,突然而狂放地將她遞送到高/潮。
她叫完了還在抽搐與顫抖,嬌軟的兩條小腿往下一個耷拉,早便再沒任何力氣去夾/緊他的腰。
「這麼快就交貨了?」她在他身下顫抖與喘/息,這壞笑著的男人卻竄上頭來,用力啄吻她的唇。
情動的因子還在體/內久久不散,殷小喬也不知道自己的腦袋里究竟在想什麼東西,只是當他的唇吻下來時,她當真以為他們是認真相愛著的兩個人,輕仰起小下巴去迎接他的吻。
紀凌寒為著她迷蒙嬌憨的模樣一怔,那先前飛快的一切早便已經轉換為輕緩,再給她一點時間,去重新適應他的開始。
她仰著自己的下巴,她便成全似的在她嬌女敕紅潤的唇瓣上輕吻。
「看來你是喜歡。再單純的女人就算沒有愛情,也一樣喜歡床第之歡。」恣意妄為的男人,總是習慣給所有的事情下定論。
殷小喬的心倏然一緊,心尖莫名就有些微疼。大眼楮在眼眶里骨碌碌一轉,心尖的那點算突然泛上來,她還是紅了眼楮。
「嗯,喜歡。」怕他看見這狼狽的情緒,她趕忙閉上眼楮湊上前吻他的唇。
她吻他,他便也吻她。
狂亂的氣息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焦灼,舌頭與舌頭之間滾燙的踫撞,那點輕柔似緩的模索,很快又讓殷小喬燃燒了起來。
他將她重又抱起,狠狠壓進了大床里。
她的身/體自然為他打開,意識被徹底打敗,徑自抓過他的大手貼上自己的柔軟。
他給她撫/模,給她舌頭,給她一切能讓她狂亂得不能自已的東西。
她隨著他的節奏起伏,任了那在她背包里大作的手機,這一刻除了她面前的男人,再認不得其他多余的東西。
他從正面穿/刺,扣著她的頭要她看清他們緊密相連的地方。
她便如了溺水的女子,在波濤洶涌間起起伏伏,久久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