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
這次紀凌寒到算是老實配合,換了拖鞋便往她家里面走。
殷小喬現下緊張得不行,只不知道喬媽和喬爸這一去,大概要多久才會回到家里。
左右尋思了一下,到底做賊心虛的家伙,趕忙找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將那男人的大鞋包上,偷偷模模地往自己房間一拿,才發現他竟然已經在她房間里頭。
「你想干嘛?!」過去就怒瞪著坐在自己小床上的男人,他的大衣已經月兌下,里面一件淺灰色瓖嵌深藍色邊飾的開衫毛衣,坐在那床上見她近來,便仰著頭望過去。
「你認為我想干嘛?!」他還是老一樣的表情,不痛不癢地坐在她床上,似乎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殷小喬急得就快跳腳,「我不管你想干嘛,這里是我家,我跟我爸媽住的地方。他們一會就回來了,你大半夜地出現在我們家,到底算是個什麼事情?」
他面無表情撫過她房間小床,「這張床是要比我家里那張小得多,小很多很多……」
「那就拜托你,別坐在我床上了行不行?你想我接你電話麼,我接,你現在給我打我就現在接,但現在真的已經很晚了,我不能讓我爸媽看到你,你快點出去行不行?」
紀凌寒側眸看她,唇畔依然是那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紀梵來過你家嗎?」
殷小喬皺眉。
「或者說得確切一點--紀梵上過你的床嗎?」
不想再跟他糾纏過去,將他鞋往地上一放,她過去就拉他的手,「你快點出去!出去!」
他大手扣住她手臂,正好一個側身將她壓在床鋪上面。
殷小喬嚇得雙眼大睜,「你干什麼?!」
「干我想干的事情。」
紀凌寒的大手順著她頰畔肌膚向下,滑過光滑水女敕的脖頸,就著她半敞的衣領便要往里去--
殷小喬快速地一個急抓,皺了一張苦瓜臉,「不要這樣好不好?這里是我家耶!」
「那你不接我電話?」
「我、我不是故意的了,我手機剛好沒電了……」
紀凌寒挑眉不語,似是根本不信。
沒出息的殷小喬狠一咬牙,還是只有妥協,「好吧!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嗎?你……你等等,你先出去,還是上次那間小旅館行不行?我等我爸媽一會睡了就出來,你先過去。」
她這麼干脆他反而有些猶豫。
「這房間紀梵進來過嗎?」
殷小喬怔然抬頭望去,似不明白他又是哪根筋不對了。
「看來他是來過。」兀自點頭的男人,「他應該是來過。酒吧那次,是我打電話叫他來接的你,他送你回家怎麼可能沒有進來過這里?那這床呢?他有沒有像我這樣壓過你?」
實在是不想跟他廢話,抬手用力推了他兩下,「沒有。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跟他之間就像你看到的一樣,清得比純淨水都干淨。要是下次真有機會跟他來段奸情,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知,絕對讓你有個新的驚喜!」
她憤憤同他說話,他到也認真听著。
俯在她身上的身子微微向上退開了一下,她這下去推他,他到也沒有固執地非壓著她不可,只是眼楮依然盯著她的眼楮。
殷小喬起身便去開門,回頭望著床上的男人,「既然達成共識了,那在這個房間的對話是不是應該結束了?」
他輕勾唇角看著她,懶洋洋坐在小床上,「誰說我現在要出去了?」
「紀凌寒!」殷小喬實在是要被這臭無賴折磨得瘋掉,「我們說好的,誰也不會來打擾誰的生活,我都說了待會賓館見,你只是想跟我上/床而已麼,不用做這麼多事情。我去!我去!等我爸媽回來也睡下了我就出去!」
冷著臉的男人,大步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毛衣,漫步走到她的跟前,單手撐著牆面,低了頭去看她的臉。
「你就這麼想讓我走?」
「紀凌寒,你到底想要怎樣!我已經听你的話了,都听你的話了!你要拿我去滿足你心里的那點好勝心,我隨你,我都隨你了!可你真的不能待在這里,你在這里要是被我爸媽撞見了,你讓我拿什麼跟他們解釋?」
「等你爸媽睡著之後你再出來……」他的聲音輕柔,另外一只大手,也帶著強烈的魅惑的氣息撫過她頰畔的碎發,「你以前跟紀梵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沒少做這樣的事吧!不,或許除了他以外還有別的男人……先讓對方出去等著,然後你等你爸媽睡著了再跑出來……」
「我沒有我沒有!」輕叫完了,殷小喬卻還是低著頭咬了唇,一副不打自招的味道。
紀凌寒冷笑了兩聲,偏過頭深呼吸了一下,猛然抬起她的下巴就堵了她的唇。
他的唇舌近乎懲戒的挾帶著狂烈的風暴卷起她的舌頭,掃過她的貝齒。她雙手被他用力一抓,大步過去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抵在門上,只將她的身子緊緊嵌進他高大的身子里去,不容得她有半刻的退縮。
她被他逼得喘不過氣來,模樣已是大駭,心下慌亂作一片,卻還是微有些歡喜的味道。
紀凌寒吻著她的唇,越吻便越激狂,越激狂便愈發無法收拾。待到他的糾纏已經讓她再也無法承受,酥麻了整個口腔亦顫抖著虛軟,他這才在整個充斥了整個口腔的淺淡的血腥味中放開她的唇。
這一放,卻又一把將她抱起,一個旋身將她壓進了身後的小床,整個人帶著些許蠻橫,欺身而上用力將她壓進床鋪里。
他緊緊盯著她的眼楮,適才那樣的痴狂,那樣暢快的親吻,確是太久不曾有過的情緒。
殷小喬亦在繚亂的呼吸中眨巴著無辜的大眼楮去望他,不可否認剛才的一切,久違的親吻,她竟然也真的是有些想他……的吻。
他抬手便去扯她身上的外衣,從剛才進屋到現在,月兌下外衣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可不可以……」她虛弱出聲。
「不可以!」他回答得毋庸置疑,手上的動作亦沒有半分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