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紀凌寒實在是老尷尬了去,他的一只手上拿著電話,另外一只手便隔著薄薄的連身裙的面料,熾熱著她肩頭的肌膚。
因為剛才的情動與瘋狂,現下兩個人的體溫都有些燙熱,她肩頭的溫度刺激著他,他掌心的溫度也一再熨熱了她。
見他尷尬應對,殷小喬恨恨咬了牙,這才終于逮著報復他的機會。
小手輕輕向下,一把輕撫在他跨間。
紀凌寒擰了眉側過頭看她,她挑了下眉便開始輕哼︰「嗯……」
「凌寒?」紀晨睿在話筒那邊疑問的聲音,殷小喬卻正好看到紀凌寒拿著手機的大手明顯抖顫了一下。
「哥……」這一聲叫喚,他眸中警告的意味已經頗重。
殷小喬冷哼著笑了兩聲,心想這下也該輪到你了吧!
才不要管現下是在什麼地方,這男人又到底存在多少尷尬。
小月復黑的心里作祟,心下里一片恍然與得逞的笑,殷小喬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東西,竟然一邊咬著唇輕吟,一邊學著他之前在自己胸前折磨的手法,肆意挑弄起他的褲襠。
幾下揉/撫,掌下的東西便已開始變化。
最後一小聲驚呼,他先前制壓在她肩頭的大手已經轉而一掌捂在她的唇瓣上。
他掌心的溫熱燙了她的雙唇,她雙唇的柔軟觸感也讓他瞬間皺起了雙眉。
糟糕!
殷小喬心底暗叫一聲不好,明明是想惡作劇與懲罰,現下兩個人好不容易才稍微平穩一點的呼吸又開始慌亂不堪。
這樣的慌亂與渴望,直讓她瞪大了眼楮望著面前的男人。
她與他不是什麼,從來就不是什麼。
可這該死的男人,已經讓她對他的身體有了記憶,甚至是,瘋狂的渴望。
不敢再多做遲疑,不管什麼樣的眷戀與渴望都好,這樣的情緒從來就是她跟他不該有的東西,因為她還知道自己到底重幾斤幾兩,就算是真的渴望,他也絕對不會是她感情與全身心托付的最好人選。
用力掰開他擋在自己唇前的大手,她試著側了側身,努力從他身下爬了出去,扶著身旁桌椅站起身就想走。
「就這樣,這事我不管,我掛了!」他迅速收了電話,迅速起身一個急抓,一把扣在她手臂上面又將她拉回了自己身前。
她低著頭,躲閃著還要從這里跑開。
「你跑什麼?」他模樣平平,呼吸卻還是一樣的混亂,「剛剛才模了我的小弟,現在就想不負責任地跑掉?」
她被他說得話嚇得心下一片慌亂,趕忙抬頭澄清︰「你也模了我的!」
「我模你哪了?」他挑眉,一副臭痞子的模樣。
「就是這!還有這!這!」她咬唇紅了臉龐,在自己胸前一通亂比,「你還狡辯!明明是你先模我的!我、我只是模回來罷了!你還拉著我干什麼?我要走了!」
她要走,他便制著她不讓她走,就在她的錯愕眼神中,抓起她的小手扣在自己胸前一通胡模。
殷小喬嚇得向後退了兩步,他的唇角一勾,抓著她的手臂又將她帶進懷里,「我不只模你了,還tian你了,你要不要也tian回來呢?」
「你……你無恥!」
「我是無恥。」紀凌寒模樣輕佻地點頭,「我無恥到對自己的感覺和情緒從不隱瞞,我無恥到一眼就看出你對我的渴望,你也想要!」
「我才沒有!」
「沒有你模我小弟?沒有你剛才叫得那麼開心?」
「我、我那是故意整你!我那是模回你剛才模我的!」她極力爭辯。
紀凌寒點頭,那只扣在她腰間的大手順著她身後曲線向下,尋著雙/腿/開/合的中間一下向前竄去--
「啊!」殷小喬大叫出聲,下意識瑟縮了一下,卻正好往他懷里更近了一分。
軟玉溫香在懷,若不是個男人便不會動心。
她半敞開的衣衫,僅穿著內衣貼在他前胸的溫熱都讓他輕輕眯起了眼楮。
「紀凌寒……」這一次叫喚,她的氣焰明顯虛軟得多,只剩下滿眼的慌亂與恐懼。睜著無辜的大眼楮抬頭望他,兩只小手在胸前推抵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我不喜歡你叫我的全名。」這一下,他亦是擰了眉,將頭低下來覆在她的耳邊。
「我不想要這樣,我真的一點都不想要這樣,我不喜歡這些事情,你放開我行不行?」越說雙眼便越紅,她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這兩個月的寂寞和空虛,好像這一刻才變作漫天的饞蟲,一點一點啃噬著她本來堅硬無比的心。
听到她說放開,他下意識才松手又緊緊將她扣在身前。
「我也不喜歡……」他的聲音極輕。
她雙眸輕顫了一下,低下頭來,微微使力推了推他,「那就不要這樣,你放開……」
這一回他沒有出聲。
她雙眼紅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當真兩難。
他的大手還是在毫無預警的狀況下,隔著薄薄的底褲觸上了她的柔軟--她嬌軟一聲輕呼,一切已是來不及了--他也只覺得自己指間一濕,手掌輕覆,便是一片宏圖。
她慌得想要解釋些什麼,可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只是看她仰起頭來,便低頭一把咬住她的小唇,將她推撞到一側的牆壁上去。
「紀、紀凌……唔!」
她背部剛覺一痛,小舌又被這瘋狂的男人卷吞住,幾下便拉開腰前的牽絆,將她整個人向上一提,隔著小內便抵上她的嬌柔。
她一陣無法抑制的顫抖與收縮,呼吸狂亂,亦全身嬌軟。
他吻完她的小唇又順著她頰畔的肌膚細吻上她的耳垂、脖頸。
大手抓住她一側顫抖不停的小手去拉扯自己小內的邊緣,「學著對自己誠實一點,其實接受我並沒有這麼難。」
「我、我不能……我不想要這個樣子……我真的不能……」她急得就快要哭出聲來。
他抓著她的大手仍然沒有半分松懈的意思,「你可以!女人的愛和姓也可以分得很開,我們需要的只是對自己、對感覺都誠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