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生活?」紀凌寒挑了唇輕笑,「你如果不是吃醋那就是生氣了。你在氣什麼?我的私生活就算莫名其妙跟你有什麼關系啊?」
「我沒有生氣。」一跟他說話她就堵得凶,「好,好,就當我說錯話了,你的私生活同我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就這樣,我出去了。」
「可是你已經插了一腳,而且不只一腳,你整個人都插進來了。」紀凌寒就是成心挑釁。
殷小喬沉默了一陣,「那我退出去行嗎?等到什麼時候你厭我膩我了,早點說一聲,我一定乖乖退出去,絕不打擾你分毫。」
他盯著她亦是一陣的沉默,「殷小喬,你何時這麼听話過了?我讓你走你就真走啊?」
「我是不太听話。」她老實巴交地點了點頭,「但我至少還有那麼一點自知之明,不是我該待的地方我壓根兒就不該到這來。」
她說的話多少有些賭氣的意味,就為著剛剛房愷璇對她的那種態度,其實已經不難讓她猜出,除了自己,這棟房子里以前一定還住過別的女人。
紀凌寒听完她說的話就開始冷笑,「那你最好給我搞搞明白,我花錢請你上班,我給你比別人多的機會,我幫你在事業上成長,你都應該回報我些什麼東西。」
他一說這話就害她堵得慌。自己從來不是想在事業上爭個你長我短的女人,用喬媽的話來說就是沒啥大志氣,只要有一份舒服而體面的工作,每個月再有點小錢,她就會非常的滿足。
可是是紀凌寒這家伙非要攙和進來瞎搞,是他以為她想做什麼女強人想要什麼事業的一片天。
她不過懶得掙扎,所以一切都順著他來。卻沒想到這樣也能背他拿來輕蔑自己。
殷小喬心中一堵,忍不住就罵了他︰「你混蛋!」
他無所謂地笑笑,側身從床頭櫃的抽屜里翻出香煙,就要點燃--
殷小喬一個箭步上前搶過他手中的香煙掰成兩半。
「干什麼,一個混蛋的事情你也要管?」
「你現在腦震蕩至少有一半是我害的,我可不想房醫生明天再來怪我,說我又把你給害了!」
「好啊!你現在怕她比怕我還要多吧?那你搬出去讓她搬進來啊!」
「我早就想了!你要是現在給她打電話,我馬上就收拾東西搬出去,我成全你們!」
紀凌寒氣得牙癢癢,一把抓過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開始打。
殷小喬氣得抓過旁邊的抱枕朝他扔過去,「你混蛋!你混蛋!」這大半夜的,她要真拖著行李出去,到底還能上哪啊?
紀凌寒一個健臂擋住她砸來的抱枕,抓了甩了,便用力將她扣在床上。
殷小喬一嚇,整個人已經被這力大無窮的男人掣著雙手壓在床上。
「想讓我放過你門都沒有。芬姐這幾天不在,你還得給我收拾屋子,去把各個房間的衛生都好好打掃一遍,不許偷懶!」
他厲聲吼完她便扔了手中的電話。
******
真到打掃完這棟小洋房,已經是半夜時分。
殷小喬累得整個腦袋又暈又重,懶洋洋地拿著手中的抹布靠在走廊邊的地上坐著,就是不明白自己怎會變得這般听話,當真他讓她做啥她就去做啥了。
白花花從一樓信步上來,看到靠在牆邊的小女人,緩步過去,靠著她的肩頭趴在地上。
「花花你真好,我愛死你了。」側過身就抱了白花花一下。
白花花嗚咽兩聲懶得理她,閉上眼楮就準備睡覺。
殷小喬扶著牆邊踉蹌起身,才不要去管自己手中的抹布,扔了就去抱白花花起來,晚上她要和白花花睡覺。
大抵是睡到半夜,突然听到白花花憤怒的叫了兩聲。
可是眼皮實在是太重,她根本就睜不開,只能在夢中感覺有些什麼人吻了她的唇,又悄悄撥弄開她的衣服……
睡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鬧鈴開始大作,她才突然覺得自己頭疼,人也重得不行。
不想要去听那鬧鈴的吵,她翻個身將自己的小腦袋埋進枕頭,可越來越快的鬧鈴聲音,還是吵得她頭疼得不得了。
「嗚……」想哭的心都有了,掙扎著伸出手去,還沒踫到床頭櫃上的手機便覺一只大手已經伸過去,抓住她的手機掛斷了鬧鈴。
「謝謝……」嗚咽一聲,將自己更往被子里埋,準備好好睡……
等等!
殷小喬驚得睜大了雙眸,她昨晚是跟白花花在一起睡沒錯吧!可白花花怎麼會伸出手去幫她掛斷鬧鈴?
「紀唔唔!」殷小喬剛怒吼出一個字,嘴巴就被人用手掌給捂了個嚴實。
「你很吵,睡覺。」整個人從後背貼上來將她死死壓在床鋪里的男人,除了他還能是誰?
「唔唔唔唔唔唔唔?」你怎麼會在這里?
他大手一伸,更攬緊蓋在兩個人身上的被子,「這里是我家,我怎麼會不在這里?」
「唔唔唔唔唔唔!」不是這個意思!
他皺了眉,松開一下捂在她唇瓣上的大手,低下頭去嗅她頸間的芬芳。
「這里是我的房間!」殷小喬的嘴巴終于得到解月兌,整個人卻仍如龜狀,被他死死扣在床鋪上面。
「那又怎麼樣?」緊皺的眉頭,已經再再顯示著他的不悅。
「我們說好的!我們之前才說好的!我搬過來會有自己的房間,沒什麼特殊的事情我們也不會干擾對方的生活……」
「我頭暈!」沒等她把話說完,他已搶先開口,「我讓你到這里來就是為了照顧我跟花花,生活上你照顧我,事業上我照顧你,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就算要照顧你的生活,也不用這樣被你壓在床上吧!啊……好重!紀凌寒!我的骨頭都快散了!」她就想白花花再重,也不至于把她壓得一晚上動彈不得。
听到她骨頭都快散了,他伸出雙手就開始捏她,從上捏到了下面。
殷小喬被嚇得不輕,側過頭去望牆上的時鐘,這個點她必須起來了,沒有估模過從這里坐地鐵到「廣為」所在的寫字樓要多久,她若不提前半個小時出門,則極有可能遲到。
可是任了她的掙扎,這該死的家伙,說不放手就不放手,揉完了她的骨頭,大手又開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
她穿的是大V領系扣的棉質睡衣,喬媽給她買的淡粉色,有圓圓的扣子、還有小草莓的褲兜袋和正在發呆的小白兔。
紀凌寒幾下揉得這小妮子面紅耳赤,嬌軟著翻身還要打他。
他一見她身上的睡衣就開始笑,「怎麼,你以為你還是枚少女?」
「紀凌寒!」她本來就已面紅耳赤,再被他一說,更是嬌羞得不行。
她一叫他的名字,他便搬過她的腦袋吻她的雙唇。
殷小喬渾身激過一陣戰栗,再熟悉不過的戰栗。
前天夜里他喝醉的時候,也像現在這般兀自將她挑逗得不能自已。可也是前天夜里,她幾乎做好了所有接納他的準備,他丫的……卻奔進廁所狂吐了去。
熟悉的親吻、熟悉的感度,還穿著粉紅色棉質睡衣的小妮子明顯有些招架不住。
紀凌寒的雙眸一暗,一只大手突然便從V領的縫隙中伸了進去--她在他唇里輕哼,在他身體底下顫抖不停。紀凌寒忍不住勾纏住她的小舌更深地shun吻,另外一只大手更是熟門熟路的,竄到她的身下用力拉扯她睡褲的松緊。
「唔……」完全意料之外的驚詫,她的有多排斥他,身體便對他有多少熟悉。
這大抵是他想要的結果,他留她在身邊的原因--讓她變得越來越不像她自己,讓她越來越為姓沉淪。
兩個人在大床上糾纏,白花花便趴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抬頭望著。
殷小喬在恍然中側過頭發現那小家伙,著急地想要喚它出去,卻被那只壓在她身下的大手突進了小內里面。
兩只小手緊緊抓在床鋪上深呼吸,他的吻便綿綿密密從她耳垂一直落到她奇癢無比的脖頸、肩頭。
「凌、凌寒……你叫花花出去……」她還不習慣當著他「兒子」的面做這麼激烈的事情。
紀凌寒應聲便側頭去望了一眼淡定眨著雙眸朝他們望過來的白花花。
「沒關系,花花知道我在對你做什麼事情。」
她一听他這個回答便更加頭暈,「我不要!我不要!你叫它出去!」
紀凌寒從她細膩白皙的肩頭抬起頭來,略有些青胡渣的下巴似有若無地磨蹭著她的臉頰,「你害怕了嗎?害怕讓它看到我們在做什麼,還是怕自己會受不了這刺激?」
他的話險些讓她不能呼吸。
用盡自己所有力氣,她掙扎著想要從他的身體底下爬出來,不再受他掣肘。
可是這家伙卻像是成心與她過不去,抱著她朝白花花所在的方向側了個身,讓它更清楚看到他穿透進她衣領里的大手正起起伏伏地做些什麼。
殷小喬呼吸驟亂,伸出去的小手本是反抗,卻嬌軟無力到極點。
紀凌寒的雙眸一暗,看著這小女人狂亂的一瞬,自己的下/月復突然一把烈火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