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想要什麼?我听公司里的人說,董事長的長子主理對外事物,且在國外成家立業,並不打算回國繼承‘亞盛’。而現在暫代首席執行官位置的人是二少爺,而二少爺的身體一向都並不怎麼好,大家都風傳,若是二少離開這個位置,你坐上去的機會比誰都大。」
「是嗎?」紀梵挑唇笑笑,眼里似乎並沒有多少欣喜,「如果開始可以選,這些我都不會要的。」
紀梵微笑皺眉的模樣,還是看得殷小喬的心隱隱難受了起來。
紀凌寒側頭一看她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就有些受不了,「你肚子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吧。」
可這男人只當她是跟房愷璇的私人恩怨起了作用,根本不管她的掙扎,一把將她從地上抱回了床上。
這間甜品店是位于以前她和紀梵所念的中學的門口,不管是楊枝甘露還是糖心湯圓,每一道甜品的味道都好到不行。
紀凌寒開車兜來繞去,好不容易找到她說的那間開了很久的甜品店。
紀凌寒猛踩了一腳剎車,「我以為我們這些天的關系好轉,你已經學會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了,非晚她已經死了。你還要拿一個死人出來說是不是。」
紀凌寒淡淡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轉過頭不看她,「嗯。那你把衣服月兌光了在床上等我。」
「你還有多少東西是沒辦法跟他一起實現的?現在統統都由我來完成。」
殷小喬的心正忐忑得不行,不到一刻鐘的功夫,房愷璇果然就出現在了這間房子里面。
紀凌寒黑了臉,殷小喬卻是笑笑回道︰「不是,不是紀梵。」
紀凌寒看她那副模樣,側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轉過頭來,「好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管……不管你跟他的,你也別再說我不想听的了。」
他三兩步上前,一眼看到某妮子正癱坐在馬桶邊上,一邊嘔吐一邊掉著眼淚。
紀凌寒斜眯了她一眼,一把躲開了繼續講電話,「是我,愷璇,這麼晚了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過來一下……不是,不是我不舒服,是小喬。」
「我、我……」紀凌寒還在她床邊上站著,她總不能當著他的面跟房愷璇說啊?
「啊。我的湯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殷小喬皺了眉,「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啊,見到有人懷孕就忘不了這句對白?就算這句對白該說,那也輪不到你吧。」
她怔然抬起頭來。
殷小喬笑嘻嘻地同老板娘寒暄了半天,那老板娘看完她又去看她旁邊的紀凌寒,「呀。這位該不是……紀梵?咦?怎麼看著像卻又不大像?阿姨這段的眼神真是不太好了,好多以前的老同學回來吃東西,我能認得的都沒有幾個了。」
結果睡到半夜,殷小喬還是從大床上爬起來。
「殷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懷孕了吧?」
殷小喬被嚇了一跳,剛出聲制止他就見他將手中的那碗湯圓倒在了一側的垃圾桶里--
紀凌寒半信半疑地轉了身,幾乎他剛旋身出去,房愷璇就掛了笑在唇邊。
見她著急氣怒,他就彎了唇輕笑。
一句話就被刺激得不行,殷小喬的小臉脹得通紅,「才不要。我說的才不是這種等呢。」
「是麼。」那老板娘不死心似的,又盯著紀凌寒猛瞅了半天,「我還記得那會子紀梵就喜歡帶你到我這里來,還說什麼以後有錢了,就給你買兩碗湯圓,吃一碗倒一碗,真是有趣的孩子,哈哈哈。」
「有,比如說你是想早一點睡還是晚一點睡,我等你。」
殷小喬和紀凌寒進去找位子坐下,正在忙著端甜品的老板娘一個側頭,一眼就將殷小喬給認了出來。
「是輪不到我。」房愷璇仰高了下巴看她,一副萬分鄙夷的樣子,「可是我丑話已經跟你說在前頭,凡事不注意惹了事情,以為這樣就可以進紀家的大門,真是笑死人了。」
「還真是被我猜中了。」房愷璇側頭笑笑,「說吧。你想要什麼,坦白說出來。」
紀凌寒從書房忙完所有事情推開門進來,小妮子正好從床上飛撲而起,一頭扎進一側的洗手間里吐個不停……
「殷小姐,你是哪里感覺不舒服?」
「殲情?」
他掛斷了電話就去接她手中的咖啡,轉個身繼續對著書桌上的電腦,「有話就說,沒話就睡覺去。」
殷小喬暴豆地跳到書房門口看他,「今晚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誰也別來討厭,哼。」
認真工作的他還是讓她難以適應。公司里听了太多關于他的事情,一直就有知道自從幾年前秦非晚出過事後,BOSS已經不太愛到公司來,也不怎麼愛工作就對了。
本來對上的是多無理取鬧的一個人,可看他信誓旦旦又霸道至極的模樣,還是讓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三兩步上前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怎麼了?」
紀凌寒到樓上的書房繼續工作,她玩夠了就牽白花花進去,然後轉到廚房里幫他做一杯摩卡咖啡端上樓去。
某女子乖巧地點了點頭,扁著小嘴巴的模樣當真可憐到極點。
他掏出手機作勢就要給住在附近的房愷璇掛電話,殷小喬伸手去抓,「沒關系,沒關系不用叫她,我很好……」
紀凌寒靜靜坐在位置上一動也不動的,殷小喬偷偷瞅過他幾眼,也不知道丫的在想什麼東西,就是莫不清楚喜怒哀樂就對了。
他一見她眨眼楮就覺得事有蹊蹺,這些日子都是這樣,小妮子半夜總有不舒服的時候,干嘔還是嚷著肚子疼什麼的,他反而成了伺候她的那個人,想干什麼都干不成。
他一下關掉了電腦的屏幕,「這跟你有什麼實質的關系嗎?」
「凌寒你老實說,你還恨他嗎?我听說過一些關于你們家的事情,可是那些全都與他無關,至少我所認識的紀梵,他一直就不是那樣的人。」
莫名其妙地一頓虎吼,殷小喬的心情也不好,一下就紅了眼楮……「那你了解非晚嗎?」殷小喬側頭看著旁邊的男人,「如果她現在再出現在你跟前,即便中間空白了這麼多年,你對她的第一印象難道不是停留在好幾年前?還是說,屆時你一定能承受來自她的變化呢?」
吃飽喝足了之後回去,除了聞到可怕的油煙味她會翻江倒海的想吐以外,其他時候幾乎都只是還好的情緒。
殷小喬抬手揩了揩自己的眼楮,「嗚……我難受得很。」
「如果他對你不好,記得要告訴給我知道。」
紀凌寒轉動方向盤從原地開出,「殷小喬,你覺得自己到底是有多了解他呢?就憑你們小時候那二百五似的過家家酒的感情,你也敢說自己有多了解他的為人。」
這些日子與他相處得愈發融洽了去,殷小喬一猶豫,還是往他的大書桌上一靠湊上腦袋,「你在忙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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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喬一听就囧得不行,慌忙去拉了老板娘,「不是,這話不是他說的,是我,我開玩笑的時候說的,老板娘你別當真。」。
殷小喬一听就煞白了整張小臉。
房愷璇的大眼楮一斂,一下又回歸正常的模樣,「凌寒,你能幫我倒杯水嗎?我看殷小姐這樣八成是吃壞肚子了,我一會開點藥給她,吃下去就不會再這樣了。」有人感是。
「我沒有。」
到家了照例又與白花花在房子外的小花園里瘋鬧了一陣。
殷小喬立馬就來了精神,「想吃楊枝甘露,還有湯圓。」
「小喬。」他又隔著車窗喚她的名字。
某妮子翻了個白眼,繞到車的另一邊去,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
殷小喬也站在車前沖他笑笑,紀梵的車機會剛從她面前開走,紀凌寒的跑車就開了上來。
紀凌寒一掛斷電話殷小喬就開始嚷嚷。
好不容易等到酥麻湯圓上了桌,她拿起小勺正準備一一戳爆,卻見紀凌寒一個起身,端起那碗湯圓,又拽住她的小手往門外拖。
時有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仰靠在背後的大班椅里,「嗯嗯嗯」跟對方答應半天,「我明早就讓辦公室把資料傳給你。」
「沒有你干什麼懷孕。沒有你還留著這個孩子干什麼?我老實告訴你好了,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也算見得多了,表面上看著模樣清純,其實每個人的骨子里都想嫁入豪門。可是豪門是什麼樣的地方?是隨便會為了你懷的這什麼莫名其妙的孩子就會讓你進的地方?。殷小喬我看你真是天真。」
他沖她溫柔笑笑,那笑,依稀還是多年前的少年,開心而干淨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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