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這樣的親昵,再加上夜里的那些酒精,全部的情愫在殷小喬身體里發酵,最後轉變為濃得化不開的愛戀。
紀凌寒有一下沒一下地嗅著她唇齒間的芬芳,她漂亮的眼眸便一開一合地輕眯。
「為什麼出去了?」
紀凌寒連拖帶拽,又吸又吮地將她推進一樓的洗手間。殷小喬倉皇抬眸四望,那浴室櫃前的鏡子里,自己雙頰酡紅雙唇腫脹,身上衣衫被他揉得凌亂不堪。
被身後的男人強行推壓到浴室櫃的前方,讓她正面對著身前的鏡子,男人邪惡的大手順著她上衣的下擺肆意向上游走,也不等她一聲驚呼,已然隔著胸衣肆意cuo揉。zVXC。
「那為什麼你會搭他的車回來?」紀凌寒側頭咬了她的耳垂,掌在她一邊的大手再受不了隔著Bra的折磨,干脆一個用力,一把將它從下方強拽了出來。
紀凌寒的話就在耳邊,咬牙恨恨的味道,即便不用看他的雙眸,她也知道他定是誤會了什麼。
「他哪里比我好,喬?還是說,你也讓他這麼踫你了……」一只手搬過她的側顏吻上她的唇,浴室里的燈光大開,更能讓他看清楚這微醺中的小女人究竟情動成了什麼模樣。
大手在她腰間一箍,那緊的力道,差點害她沒有辦法呼吸。
終是四片唇瓣相貼,柔女敕並且溫暖,迷蒙中的小妮子剛要一聲舒服的輕吟,卻偏生叫這男人狠狠咬了唇,「我知道是他,我是問你,為什麼會讓他送你回來?他有什麼?哪里比我好了?該死的殷小喬,你這個死丫頭……」
殷小喬輕呼一聲,眼睜睜看著這狂霸的男人用力擲了她的Bra在地上。
「唔,凌寒……」因為酒精的關系,他貼在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灼熱。這些久違了的熱與燙的氣息,全都讓她瘋狂得不能自已。
「三姐的車怎會剛好壞在路上?你不是說了與她外出,那家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她越不要他便越是要把那聲音弄大,殷小喬慌忙伸出一只小手抓住他大手的手腕,可是非但沒有起到任何阻攔的作用,更是更清楚明白地讓她感受到他運作的方向與力道。
「你……」殷小喬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那張殷紅的小唇一下就被紀凌寒伸進來的舌頭堵住,在她唇齒與舌尖的溫度上,他終于快了地嘗到了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味道。
抬腳將她早便褪至膝蓋的小內與長褲踩下,穿著休閑西褲的長腿往她兩條長腿縫隙中間一擠,用力往兩邊一分,托起她的翹tun--殷小喬只覺大腦暈眩到不行,似被什麼堅硬的物事一ding,一陣怪異的酥麻之後,小月復瞬間脹滿。
再受不住其他,酒精的作用鋪天蓋地襲來,哪怕是背對著他的姿勢,需要拼命扭轉過自己的小臉才能觸上他,她也發了狂地想要吻他。
「三姐?那送你回來的怎麼會是個男人?」他的聲音不悅。
頭腦越是暈眩,他覆在她下面的大手便愈發讓人受不了。
殷小喬懵懂仰頭,「擎蒼,那個是亭姐的同學駱擎蒼,你該是認識的,唔……」
「那、那是因為亭姐、亭姐的車壞了!凌寒,不、不要這麼對我,我、我受不了……」
實在是無力再回答他任何問題,太久沒有與他這般,她亦是偶爾會想,想到很久不曾與他親密,想到自己的心都疼了。
說著,突然便發起狠來。
「我只問你一句,今天晚上到底是亭姐約了你,還是你約了駱擎蒼私會……」
紀凌寒意料之中的觸得滿手水潤與溫熱,半眯著的黑眸,眼睜睜望著面前鏡子里,一邊仰頭輕呼一邊濃烈chuan息,無力向後靠在自己肩頭的小女人。
殷小喬大腦眩暈,先前幾種酒精的混合,已經讓她整個思緒混沌得不能自已。
他一只大手利落向下,一把將她的小內連著外褲拉到膝蓋位置--殷小喬只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覺一陣涼爽,緊接著一只大手覆上,滾燙的溫度只能讓她用力抓住台盆的邊緣輕叫。
紀凌寒的憤怒與鋪天蓋地的情yu襲來,一邊發了狠地在她滿是酒香的小口里舌忝/舐/挑/逗,一邊用另外一只大手一掌抓/握/住她一邊,隔著衣衫肆意揉cuo起來。
這樣的吻太突如其來,他大力的動作與突然收緊的懷抱,都讓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輕「嗯」一聲後,與他唇齒緊密相纏。
「是、是亭姐,唔……凌寒,不、不要……不要這樣……啊……」他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明明是混沌的大腦,卻偏生听到清淺纏綿的水聲,汩汩的,暈染了一室曖昧qing潮的味道。
「我心里難受,正好亭姐給我打電話了……」他說話的時候雙唇輕啟,這偌大而漆黑的環境下,她盯著他的唇瓣說話,卻偏生清清楚楚看到他口腔里,那一片柔女敕水潤的舌--曾經將她纏繞並使她瘋狂的舌。
紀凌寒本是穿著白天所著的休閑服在家中,這兩日待在主臥里陪伴與照顧非晚,他不是沒有想換睡衣的沖動,可多少顧忌著太多事情已成往事,就算是要照顧他曾經愛過的女人,他也不應該穿什麼睡衣待在她的屋子里頭。
「啊……凌寒……」明明知道是他,可這霸道的力度與張力,卻偏生讓她有些招架不了。
一雙英眸一一梭巡過她面上表情,她膚色本就白皙賽雪,且每次喝了酒後,那不自覺小小上臉的毛病,總會讓她這樣的肌膚看上去更加白里透紅。
她越想要吻他,他便越不給她吻。
她靠近,他便稍微後退一些,移開自己的腦袋。越想好自。
「凌寒!你……」她驚得側轉過頭去,卻正好將自己殷紅的小唇送到他的嘴邊。
他靈活的大舌恣意流轉進她的口腔,吞噬她所有語言的同時,一只大手緊緊掌在她小月復上面,迫使她不得不向後撅起。
這樣的姿勢太過猛烈與清晰,他並沒有給她多少適應的時間,已經「啪啪啪」在她身後運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