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你行將就木!」剛才他在那麼多新聞記者面前說話,已經夠讓她尷尬的了,更何況他還要吃她做的東西……她受不了。
紀凌寒搖頭,見她要將自己面前的盤子端走,竟然一掌抓在她手腕上,「還說是來做善事的,給我留一份怎麼了?從來就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
「沒見過就不要吃啊!我做的飯又難吃又有毒!」
「跑這麼遠來毒害孤寡老人,你的心也夠黑的。」
「你……」殷小喬一時語塞,多年前認識他時的習慣,似乎兩個人總有這樣吵吵鬧鬧相互不對付的時候。Pxxf。
老人院里的護工派完了飯,相互招呼著,就在紀凌寒坐的這張長餐桌前坐下,大家也開始吃飯。
殷小喬 不過紀凌寒,被先前的義工陳小姐一拉,只好與他面對面坐下來。吃著自己做的菜,簡單到沒特色沒味道的菜,她都要不住皺了眉,先前說好吃的老人家定是誆她,幾年前她的廚藝就並不咋滴,幾年後,也是半點進步都無。
悄悄側了眸去望周圍的義工以及護工,大家似乎也頗覺得這菜的味道一般,但卻礙于她現下的身份,沒有多說什麼。坐在她對面的紀凌寒安靜吃完面前餐盤里的飯又起身去添過一回,他再坐下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抬眸,偷偷去打量他吃飯的模樣。
這許多年未見,報紙雜志上也多有看到關于他的新聞,說是多年前發生在紀家的那場爭產官司,他是第一個主動退出的人。更喬喬有。
日本三山株式會社入股「亞盛集團」,公然支持二太太一邊的事情,人人都以為這個唯一有資格有能力同他們一斗高低的男人,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刻,不痛不癢地從這場爭斗中退了出來,
後來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是她在報紙上看到的事情,三太太一門與二太太斗得慘烈,而紀二少則因為同樣的心髒病發,即刻從高位上退了下來;紀大少在某天回家的路上被汽車撞倒,至今昏迷不醒;紀四小姐在夜場里被人暴打,頭顱重傷導致下半身癱瘓,現在仍在病床上躺著……
殷小喬的直覺里,這些事情定然是與二太太紀惠或是阪本龍一的三山株式會社月兌不了關系,可看面前的他現在模樣一切安好,似乎這樣的提前退出,對于他來說,不失為自保。
殷小喬忍不住目光,就連周圍的義工護工起身離開,亦在一邊吃著面前的東西,一邊似有若無地打量著他。只覺得這四年歲月的洗禮非但沒有為他添上多少滄桑的味道,反而讓昔日那個多少有些孩子氣與少爺脾氣的男人得到沉澱,他……只比原來更英氣逼人、帥氣好看了。
「你一邊吃飯一邊看我,不累嗎?」
殷小喬被駭得不輕,望著面前安靜吃飯的男人,听著他突然的問話,在完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佯裝氣定神閑的若無其事的模樣,「看你收費麼?」
紀凌寒楞然抬起頭來,彎了邪肆的唇角,「不收費,怎麼了?」
殷小喬仰起高傲的小下巴,「那就是隨便我看了唄,所以你管我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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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大早被CALL回公司加班,好吧,某魚只有晚上回來繼續更新了,明日萬更,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