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呀。」百里經時一根筋的回答,喜滋滋的看著自己初次采花的成果,「美人兒的花果然不錯,漂亮。」
「……」
「美人兒,謝謝你的花。」百里經時瀟灑的一轉身邁步準備離開,可才走了一步,就被北堂軒拉住了。
「你不能走。」欲擒故縱麼?
「為什麼?」
「你和朕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北堂軒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那又如何?」
北堂軒緩緩吐出︰「你,要負責。」
「怎麼負責?」
北堂軒一把把百里經時扯向他的懷中,在她的耳邊呵了一口氣,「做我的妃子,如何?」
沉默……
再沉默……
「你是男的?」半響,百里經時掙月兌他的懷抱,嫌惡的拍了拍身上,好似沾上了髒東西。
「你說呢?」北堂軒嘴角抽搐了。
百里經時把已經到手的雕花簪子甩給他,她生氣了!
「沒事你扮成女人干嘛。倒霉死了,今天居然遇見了兩個,」百里經時拍了拍身上,語不驚人死不休,「——神經病。」
「你,」北堂軒冷笑,「好大的膽子啊!」
「我膽子一向很大的。」
「是了,你膽子若不大,就不會站在這里了。」
「不錯。」百里經時眼底浮出了一抹悲哀,轉瞬而逝。她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什麼是危險,什麼是不可能。得天獨厚的能力,她沒有慶幸,有的只有嘆息。她沉睡了幾百年,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她一直在思考著,為什麼自己會存在,可是怎麼也想不通。她覺得自己在這個世間,是多余的,可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舍不得去死。
「好了,欲擒故縱的把戲收起來吧。」北堂軒眼中微慍,「你是哪個宮的?想要什麼?」
這時,門外響起了太監稟告的聲音——
「永林宮林婕妤求見。」
「不見。」北堂軒微微有些不耐煩。
「婕妤娘娘,婕妤娘娘,哎喲,不能進去啊。」老太監阻攔,不過顯然沒有什麼用,門被一把推開了。緊接著,一個宮裝華美的女子走了進來,走至北堂軒面前,盈盈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