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樂正良,還記得我麼?」男子溫文儒雅得一笑。
搖頭。
「你也不用多想了。」樂正良說,「不管你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都過去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子,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未婚妻子?」女子疑惑,「我不記得有一個未婚夫。」
「傻瓜。那你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麼?」
「百里時經。」名字她還是記得住的,不過卻故意把自己的名字顛倒了一下。
「這就對了。」樂正良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的未婚妻的閨名正是時經,復姓百里。」
百里經時躲開她的手,冷冷道︰「離我遠點。」
樂正良也不尷尬,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們乃指月復為婚,不過,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逼迫你的。」
「我為什麼在這里?」
「你是在送親的路上,遇到了劫匪,可恨我去得太晚,所有的人被劫匪所殺,我只看到在樹下奄奄一息的你。」樂正良愧疚得說,「可幸的是你沒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伯父和伯母了。」
百里經時唇角微不可見的抽了一下,有一種溫柔,叫危險,但那是誰呢,她忘記了。還有一種溫柔,叫雞皮疙瘩,就是眼前的這位。
「哦。」淡淡的應聲。
「時經,你好好休息吧,我們下個月再舉行大婚。」樂正良起身走人,「我歇會兒再來看你。」
「哦。」其實百里經時心里想的是,這月復黑的家伙,胡編亂造到這個份上了,簡直不要臉。
「孩子,哎。」老婦人不知為何卻沉沉得嘆了口氣,雖然她不知道為何少主要騙眼前的這位姑娘,不過很明確的是,根本不存在什麼指月復為婚和送親那檔子事。
百里經時不著急,還有一個月嘛,先在這里玩玩再溜。樂正山莊果然大,幾天下來,都還沒有逛完。听阿婆說,她是被刺穿了心窩子,不過為什麼她的胸口,連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呢?拆開繃帶的時候,疑惑了好一陣子,阿婆也說很不可思議。
今天剛溜達了一圈回來,就發現屋子里面來人了。阿婆招呼她過去,介紹說︰「時經啊,這位是少主的妹妹,也是豐州的第一美人,樂正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