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良吩咐人從去找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鐵鏈,融入內力,朝百里經時的鎖骨下面拍去,一下子穿過百里經時的鎖骨下,再從另外一邊穿了出來,鐵鏈的一頭,釘入牆壁,霎時,鮮血淋灕,血肉模糊成了一片,在白皙的皮膚上更加的顯得妖艷。
百里經時痛苦的慘叫起來,臉色瞬間慘白毫無人色,撕心裂骨的痛,像是要把她的身子撕裂開來,一波又一波的傳來的劇痛,讓百里經時直接痛暈了過去。
樂正良眸中閃過一絲冷意,甩了她一巴掌,結果經時還是沒有醒,他心里惱火著,拿著桌子上的白色陶瓷酒壺,就直接向百里經時的傷口處砸過去。
「啪——」酒壺尖利的破碎聲響起,尤為刺耳,烈酒淋在了經時的傷口處,加上尖利的瓷器碎片——傷上加傷。
樂正良狠戾的扳著百里經時的下顎︰「還有你這張臉,我真想毀了。阿詩是獨一無二的,你,完全是多余的!」
「你……是什麼……東西……」
百里經時冷冷的一笑,雖然虛弱,還是憋出了一句話。話還沒說完,經時又一吃痛,臉差點扭曲了起來。
老大夫在旁拿刀片不斷割她手腕上的動脈,因為,傷口在緩緩的愈合,只有一直割著動脈,不讓它愈合才行。而鎖骨上的傷就慘了,愈合了,但是鐵鏈在里面。
痛!好痛!百里經時臉色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更加慘白,額頭上、臉上還有身上,虛汗淋灕,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肯發出申吟。倘若她不死,她一定要這群人,痛苦一百倍!而這時,大量的回憶畫面涌入她的腦海之中……
一下子,像是要把她的大腦撐到裂開,終于人受不住的用另外一只可以活動的手,用力拍打自己的頭部,尖叫。
這時,一個柔媚入骨的呼喚聲傳來。
「哥哥。」床上的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眼楮卻直直的看著那一碗鮮血,陶醉的說道,「好香啊。」她就那樣單衣下床,縴足落在了冰冷的地上。「哥哥,我餓。」那老大夫見她下了床,就一直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