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的後背死死貼住車座,盡量避開那份危險的氣息。
「既然你知道我就快成為你的弟媳,為什麼還這麼做?放開我。」
「我的暖……」
霍天擎意外地勾起薄唇,霸道而狂狷的笑一直蔓延到眼底,曖昧的語息伴隨著他長指的輕撫而落在她的粉頰之上,「我的女人快要嫁給別人了,今晚要好好道別才行……」
郁暖心倏然瞪大了眼楮。
他從來沒有這麼稱呼過自己,今晚的他令她格外的不安和害怕。
「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胡說……」他的長指狀似眷戀不已地覆上她的櫻唇,頓時引起她的輕顫。
「是嗎?」霍天擎更是壓低了聲音,惡意的揶揄著︰「那是誰曾經對我投懷送抱呢?」
「我……我那時候是……迫不得已。」郁暖心由于心虛結巴起來,不悅的小臉充滿紅暈,看在霍天擎眼中更是格外迷人。
「暖……」聞言後,他嘴角扯開一抹性感的弧度︰「不用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投懷送抱的女人!」
說著,他的大手緩緩下移,像是帶著致命的火種引來她更深的驚顫,直到——停落在她的小月復之上……
「別忘了我們曾經的歡愉,說不準……這里已經有了我的骨血。」
「不要妄想了,我已經服用了藥物!」郁暖心知道自己也掙月兌不了,干脆任由他的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軀體之上,態度卻異常的清冷。
修長的手指微滯一下,他凝向她,微勾的唇漸漸泛起冷意……
看著霍天擎那副深邃的眼神,郁暖心不由得感到一股駭人的危險正源源不斷朝自己逼近,那是她所熟悉的害怕和恐懼。
「暖,女人太過自作主張可不好,這是第一次,我原諒你……」他倏然又笑了,暗如深海的眸子泛起令人生駭的光澤。
郁暖心一顫——什麼意思?難道他以後還想踫自己?
「霍先生,如果你將我拉上車只是想要打發時間的話也差不多了,我要回家!」這種男人還是盡早離他遠一些。
「這種態度可不好,我還是喜歡你在我身下求饒的樣子。」霍天擎似乎沒打算這麼早放過她,反倒是徹底將身子壓下,薄唇仍舊是勾著笑,眼光卻倏然一厲——
「告訴我,他踫過你沒有?」
郁暖心厭惡地將頭偏到一邊,冷聲道︰「凌辰一向對我很尊重,他是個堂堂正正的君子,不會強迫我做什麼,不像某些人,那麼——禽獸!」
他的行為和言語徹底激起她的不悅。
霍天擎聞言後,不怒反笑,長指將她的小臉扭過,捏緊她的下巴,眼中帶著一絲贊許,「我的暖膽子越來越大了,凌辰是君子,就讓他遵循清規戒律好了,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就算是禽獸又能怎樣?不過——我很高興,你的身子從始至終都是屬于我的……」
自從那晚他才知道,原來三年前快要與左凌辰結婚的女人就是她,而令一向不喜歡強迫女人的他有了破天荒第一次破例的人也是她!
他霍天擎活了三十一年,從來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個女人讓他迫切想要得到。三年前那晚,他的確是想只得到左凌辰戴著她頸上的交貨密碼,但——那晚倏然來臨的朦朧夜色,連同月光也被烏雲遮住……
凌亂的長發隱約遮住她的臉頰,卻遮不住她那姣好豐盈的身子,尤其是在淡淡星子的光亮下,微弱的光線令她的身體美得不可思議,半遮半掩的衣裙,連同她驚悚顫抖的聲音……
那樣的夜晚,那樣的女人,一切都令他有了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
他身邊的女人無數,但那晚的女人,她的驚顫、她的喘息、她的清純,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無法自控。
他強暴了她!強暴了一個他沒有看清長相,只是通過身體最原始吸引的女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奪走了她的清白!
她的無助激發他體內最邪惡野蠻的侵略行為,似乎只有徹底得到她,才能滿足自己內心那沸騰不已的**,再加上她是左凌辰的未婚妻,報復加上最原始的**,使他瘋狂地不顧一切!
他本來就是魔鬼,是魔鬼就要去毀滅一切美好的東西!
包括事業、對手和——女人!
只是沒想到……三年後的今天,他又重新與這個女人相遇,雖然他記不得她的長相,卻記得那令人噴張的緊窒,她的身體令他熟悉,一如她的名字般溫暖……
所以,當他知道她就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後,怎麼會輕易放過呢?這本來就是一場很好看的戲,戲才剛剛開始,而幕後的導戲人就是他——霍天擎!
游戲的規則一向都是他來定,是開始是結束只有他才有權說了算!
看著霍天擎那雙深諳的眸越來越幽深,郁暖心的警覺越來越緊,處于高度緊張的她絲毫沒有發覺他話外的意思,冷然說道︰
「我們只是交易罷了,我的身體只屬于自己,不屬于任何人!縱使是男人所有,也將會是凌辰罷了!」
霍天擎絲毫不見怒氣,只是桀驁不馴的薄唇更加邪惡地勾起︰「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會有多愛他,沒關系,我們有很多的時間——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