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重的腳步聲回蕩在樓梯間,樓道處的燈次第亮了起來,到了七樓,秦非卻看到了一個她極不願意見到的人。
許天看秦非站到面前,臉上露出一個討好而小心翼翼的微笑來。「小非,你才回來?我等了你很久。」
秦非心頭掠過一絲厭惡,這個男人,他還想做什麼?「許醫生,我和你好像沒什麼關系吧?請你不要叫的那麼親熱。」
許天的神情馬上變得黯然︰「小非,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是在離婚後才聯系上韋薇的,跟你結婚的這八年,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哦,那又有什麼關系?許醫生,你現在應該在你的新房里摟著新娘快活才對吧?」秦非的話絲毫不留情面。這個男人真夠無恥的,現在還來糾纏她。
「小非,我知道是我做得不對,只是你別怪我,行嗎?」許天口中竟然有些哀求的味道。
秦非不耐煩的問道︰「許醫生,我什麼時候怪過你?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你可不可以回到你自己的家去?」
許天眼神漸漸暗淡,又看了秦非一眼,才轉身下樓。
秦非進了家門,才流下兩行淚水,他根本沒有資格來求自己的原諒!
放了滿滿一浴盆的熱水,秦非月兌上發皺的衣服,躺了進去,微燙的水立刻包圍了全身,細細滋潤著她的肌膚。
秦非抬起手臂,水珠就從指尖肘節處紛紛滑落,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閃爍著落入水中,仿佛是串串珍珠,激起了點點漣漪。她的皮膚還沒有松弛,仍然是細膩白女敕的,可是她的心卻仿佛衰老得像花甲老人,不敢相信也不願意再相信愛情,那種只會讓她痛苦的感情。
如果汪華不在意,她可以陪著他,兩個人做伴,要比一個人孤獨來得好吧?
她只想好好的保護自己,可是蘇易,又該拿他如何呢?
恍惚間她想起一首老歌,不由得低聲哼了起來。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
今日亂我心多煩憂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風四飄流
由來只為新人笑、有誰听到舊人哭
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涂
知多知少難知足……
愛情,真的很辛苦。不管是被愛還是愛上別人,總是遠離不了傷害,她真的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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