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們倆出現以後,秦裊就沒見他們出過房門。
而且白朗有仙耳通,應該能听見自己的喊聲啊。
會發生什麼事嗎?
胡斐看秦裊有些心不在焉,不解的問道︰「小鳥你怎麼了?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不習慣?那我還是走吧?」
秦裊說道︰「赫,你還怕我不習慣啊?我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胡斐拍拍沙發示意秦裊坐過來,摟著她說道︰「除了你我自然什麼都不怕。」
他拉起秦裊的手,慢慢的撫模著。
秦裊覺得一股熱力慢慢的傳到她的身上,胡斐摩挲著她的每一根手指,喃喃的說︰「你知道我怕什麼嗎?我怕你不理我,怕你消失,怕你對別人笑,還怕你哭。」
他的眼神緊緊的系住她,秦裊微微一笑,說道︰「膽小鬼。」
胡斐忽的壞笑起來,用手扶起她的下巴,將唇湊過來,想一親芳澤。
秦裊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呆呆的看著越來越近的胡斐。
他呼出的熱氣已經撲到她的臉上,仿佛溫暖的春風,他的眼神那麼專注,眼眸里倒映出她茫然瞪大的雙眼。
突然秦裊的心里一痛,低呼一聲,胡斐很緊張︰「小鳥你沒事吧,你是不是真有什麼絕癥?我們去醫院吧。」
秦裊說︰「不用了。」
她微微側頭,就看到了一臉蒼白的白朗和神情凝重的巫佑。
就好像被抓到不應該做的事一樣,秦裊竟然覺得自己很羞愧。
被那兩個人的眼光看著,自己毫無遁形。
秦裊呆呆的看著白朗,覺得心里越來越痛,就好像一根針不斷的刺向心髒,一下又一下。
白朗的目光雖然冰冷,可是神情卻很不對勁。
巫佑甚至是略帶指責的神情。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胡斐看秦裊呆呆的,以為她又想起過去,急忙扶她躺在床上休息。
秦裊輕聲說︰「對不起胡斐,我有些不舒服。」
胡斐搖搖頭︰「別說了,你休息吧。」
秦裊說︰「沒事你走吧,明天見。」
胡斐問道︰「你真的沒事?」
秦裊點點頭,胡斐說道︰「那好,你睡吧,我走了。」
听見關門的聲音,秦裊忍著針刺般的疼痛,慢慢走到客廳里。
她看向白朗和巫佑,「到底怎麼了?我為什麼這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