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的時候,仍然是胡斐站在車旁看著秦裊離開。
他沒再提起去她家里看看,那個玉佩已經帶上去,如果真的有效果,也算幫到了秦裊。
如果她明日什麼都沒有對自己提及,那麼事情就會變得棘手了。
秦裊並不知道胡斐的心思,她只是心情有些煩悶,回到家里也沒有喊出巫佑和白朗,而是怔怔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如果當年那一夜自己的父母沒有離去,那麼現在自己也是很幸福的一個人吧?
不過和胡斐之間,就肯定不會是現在這種樣子。
即使兩個人能渡過懵懂青澀的學生時代,那麼到了大學,到了社會,恐怕也會因為各種變化而分開。
現在是不是自己為了彌補少年時的遺憾,又或者是為了給胡斐留下一點點自己存在過的痕跡,才答應做他的女友呢?
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會覺得不自在,會覺得壓抑?
如果自己還有幾十天可以活,究竟是應該成全別人,還是完成自己的心願呢?
巫佑靜靜的站在她的面前,直到他想坐在秦裊身邊,卻被秦裊身邊突然出現的一道碧光閃了眼。
秦裊被驚醒,看到巫佑在碧光里神色慌張,面容扭曲,好像極為痛苦,這才想起胡斐送她的玉佩。
糟了。
剛才忘記把玉佩藏起來。
秦裊急忙問道︰「巫佑你沒關系吧?」
她跑進臥室把玉佩飛快的藏到枕頭下面,這才走回客廳。
她挨近巫佑,仔細觀察他一番才說道︰「巫佑,這個玉佩對你有影響?」
巫佑的動作很僵硬,他緩緩的轉過頭,看向秦裊,他的雙眼竟然變成了紅色,和眉毛頭發一樣詭異邪氣四溢,俊美的臉上充滿了暴虐和狠毒的表情。
突然他伸出雙手,掐住秦裊的脖子,狠狠的說︰「你這個女人,又想害我!」
秦裊沒有提防到巫佑的雙手竟然可以踫住她,一時間愣住了,然後就被他異常大的手勁掐的呼吸不過來。
她感覺喉嚨里仿佛升起一把火,胸口越來越悶。
只能擠出一絲絲聲音問道︰「巫佑,你怎麼了?」
巫佑仿佛什麼都听不到,「說!為什麼又要害我!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秦裊覺得頭似乎也脹了起來,莫名的痛楚襲來,她竟然昏了過去,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昏迷前她唯一的念頭就是,為什麼巫佑說「又」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