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佑小心翼翼的抱起酒壇,借著天色,朝里面看去,只見如琥珀似的酒液在壇中輕輕搖晃著,如同一塊美玉,而且晃動間,有股淡淡的清香溢出來,讓人瞬間耳目一聰。
這究竟是什麼酒?為什麼放了兩千年還這麼清透?
巫佑思索了一會,做了個決定。他抱起酒壇大口的喝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感覺到,這酒只會對他有好處。
酒壇漸漸空了,巫佑先是一片茫然,失手把壇子摔在地下,而後竟然如同秦裊當日一樣陷入了深睡之中。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夕陽在山邊依依不舍的離開,然後大地開始變得黑暗。
慢慢的,月亮升起來了,清冷的光輝透過木門的破洞,照在巫佑的身上,他仍然沒有一點反應。
過了很久月亮也緩緩的離開了天幕,東方的朝陽已經迫不及待的沖出了東海,帶給大地一片光明。
8月5號,倒計時71天
木屋里悄無聲息。
冰庫里卻是一片詭異的氣氛。
秦裊早就醒了過來,在朦朧中她感覺到身邊好像放著很多很多冰塊,那寒冷讓她的身體都開始麻木,可是她卻突然明白過來,有人把她關在了冰庫了。
她伸出手四下模索,只感覺到硬邦邦的木板圍在身邊,上左右都有,下面則是冷冰冰的。
但是她的呼吸沒有受到影響,不過被悶在這種類似于箱子的地方,誰也不會覺得好受。
秦裊的身體都快僵硬了,所以想換個躺姿,不過費了好大功夫,才由仰躺變成了向左側躺,可是她的左臂好像劃過了什麼東西,緊接著疼痛感就出現了,還有溫溫熱熱的血流了出來。
她身下到底是什麼?怎麼會把她的胳膊劃傷呢?
秦裊更加小心的用右手模索著身下的東西,冰涼的感覺,修長堅硬的扁平金屬,難道是離人刀?刀為什麼會放在這里?秦裊驚疑不定,猜測著可能發生的事情。
是巫佑嗎?把她和離人刀放在一起?他準備做什麼?
秦裊不敢再亂動,怕傷口增多,可是她的血染在離人刀上面,一時止不住,刀身上漸漸變得粘膩,仿佛血流到上面,就被凝固住了一樣,秦裊只能把左臂的傷口,緊緊壓在扁平的刀身上,希望能止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