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能體會皇上的心情……」某女害怕的乖乖點頭。「我招,我啥都給您招出來……就請皇上您別吹我脖子。」
握著下巴的手突然用力,天官曇亞一征。
這丫頭怎麼就只請求他不要弄她脖子?
脖子比她的腦袋比她性命還要重要麼?
其實是蘇昭佳以為自己面臨失身的狀況驚嚇過度導致不知該說什麼。
垂下手,冷冷道「你在花街里的那些事以為還能瞞得過朕?」
被發現當乞丐也好被發現當小二也好就是不能被發現去當妓女-口-!
要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皇上您在說什麼呢,臣妾沒去過什麼花街也沒听過呀……」
天官曇亞頓了一下,輕輕抿了嘴,手輕輕一揮,唯一束住頭發的簪子從頭發上滑落下來,如墨青絲瞬間灑落在腰間。「那這個簪子又如何說。」
「咦?」蘇昭佳下意識模了模頭,簾姚送她的簪子沒了!抬頭卻見天官曇亞手中的簪子,頓時啞口無言,「呃……這個,這個是……」
怎麼就被他發現了 !簪子害死人吶!
看著那似乎沒發育成熟的身體,微微皺眉,拿起床上的薄被單就是往她頭上一扔,「醉紅樓頭牌佳人,怎麼?和朕一宿就不行?」
「您都知道了?!」蘇昭佳似乎沒听懂里面的意思,一臉驚奇看著天官曇亞的背,光速穿好被扯亂的內衣,抓起頭上的被單朝身上一蓋,暖和多了……
冷風吹過從半開的窗戶內竄了進來,羅紗紫簾掩過男子微微一抖的身體。
「嗯。」
頓時,語氣越來越冷,臉色越來越沉。
剛才的一絲想要佔有的全無。
看著那張干淨的臉。
宮中妃子竟去當青樓女子。
自家身軀竟給那些齷齪下流男子隨意觸踫。
難道她就一定要這麼厚顏無恥嗎?
蘇昭佳模了模下巴,感覺腫了起來,嘟起嘴不滿說道︰「不就是去青樓賣個藝什麼的嗎有必要對我一冷一熱的麼……」
「……你只是去賣藝?」
「啊要不然 ?臣妾可是很潔身自愛的,一個潔淨身體好端端的憑什麼要給一個陌生男子呀!臣妾又不傻。」
潔淨的身體?
她還未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
她還是個處子之身?
她只是去青樓賣藝而已?
不知著了什麼魔,听了這句話,從心底里歡悅了許多。
蘇昭佳沒注意到那個臉色豁然開朗的人,自顧自抵著腦袋煩惱著︰「嗯……我既然已經逃出來了,那宮里肯定人人皆知,想要回去根本想都別想。可我現在又被皇上您捉回來了,那干脆不如這樣,皇上你就昭告天下說蘇貴妃夭折了,駕鶴歸西了也行,隨便您。然後宮里的人都會以為我已不再人世,然後我再到百姓家生活,隱姓埋名,從此這個朝代就沒有蘇貴妃,蘇昭佳這一個人!哈哈哈哈我真是聰明伶俐!!~」
「除了朕與太後,沒人知道你逃出宮外。」
阿……阿咧?
剛剛、剛剛是我听錯了嗎?
絕對是听錯了吧哈哈!……
我逃出宮將近兩個月居然沒有人知道?!
誰信啊!
「皇上真是愛開臣妾的玩笑,臣妾要走了……」
跌跌撞撞的一拐一拐的走向門口,左腳剛踏出去,突然想到既是要逃跑那就不能從正門走出去呀。把腳縮回來,轉身又是跌跌撞撞一拐一拐的走向窗戶。
天官曇亞身體一閃,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窗戶前面,蘇昭佳沒反應過來,一頭撞向他的胸口。
「哎喲!」身體往後一倒,一坐在了地上,一手模著一手按著額頭,疼的哇哇叫,這家伙的胸口是鋼做的嗎!這麼硬!
「說了只有朕和太後知道,朕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若再如此放肆,朕馬上就把你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