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墨靜靜地望著遠去的一粉一黃兩個曼妙的身影,冷漠的臉上看不出半點表情,忽然,犀利的精芒在眸中一閃而過,頓時,幾個縱躍,消失在夜幕中……
大街重新回歸安寧,仿佛一切不曾發生。
久久,一個抱著酒壇子的男子搖搖晃晃的出現了,是莫言。
他提起酒壇灌了幾口酒,而後扔飛壇子,眯著雙眼,打著酒嗝,指著三人消失的方向,「嗯?貓捉老鼠?不對,呃,是狗拿耗子?唔,有點,不過,這狗,太香艷了也!」
他邁動著步伐,想要追去,可能是酒水喝得太多了,明明是一條路,怎麼看在眼里,成了很多條?眼花繚亂的,分不清了!
「這里,不對,這里,也……不對,呃,這,這里!」他噴著燻人的酒氣,打著酒嗝,遙遙晃晃的自語著,忽然,「撲通」一聲,摔在地上了。
頓時,鼾聲大起……
……
夏雨晴換了一身干淨的衣衫,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昭凌煜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數月來的昏迷,使得原本英俊的臉旁消瘦了不少,但是,冥冥中卻又多了幾分剛毅和男子氣。
夏雨晴走到床前,輕輕坐下,靜靜的望著他。
忽然,一行清淚順著臉頰無聲滑落,夏雨晴再也忍不住,凝噎起來。
「昭凌煜,你醒醒,好嗎?不要再睡下去了,如果你覺得這樣是對于我的懲罰,那麼求求你,換種方式,可不可以?我真的很累,你知道嗎?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感情是要兩情相悅的呀,單方面的強求,那不是愛情!我承認,我們從皇宮逃出來的日子很快樂,很開心,無論什麼樣的困難,都成了我們生活中的調料。和你在一起,我很輕松,但是,我只當你是朋友啊!為什麼,非要我們把你們男人的喜歡當成天大的恩賜呢?」
「你知道嗎?為了替你報仇,你弟弟給我吃了‘千日散’,毒發的時候簡直可以要了命,幸好有莫言暗中一直給我服用抑制毒發的藥,才使我承受了過來。」
「其實,莫言就是那個一直在暗中幫助我們的人吧?雖然,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也沒有問,但不代表我就不會去想,只是不想破壞這份快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