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妍靜走到時溪的身邊,鄙夷的看著時溪說道:「原來畢墨陽喜歡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時溪,我真不知道是對你失望了,還是該對畢墨陽失望!」
時溪突然捂著頭蹲子,頭好痛!
「怎麼了,溪寶貝?」季可趕緊跑過來扶著時溪。
「頭有點疼!」
「我們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季晨焦急的說道。
「不要,畢墨陽馬上就回來了!」時溪忍著痛說道。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畢墨陽一直沒有來,連電話都沒有一個!按這個時間,來回兩次都可以了!
球賽是肯定打不了了,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最後場上就只剩下時溪他們三人!
「溪寶貝!」季可叫了無數次了,就是得不到回應,時溪一直蹲在地上捂著頭!
季晨氣的二話不說,扛起時溪就走。
「用馱的!」時溪這才悠悠地說了一句。
季晨放下她,好笑的背著她,又听她來了一句:「回家!」
「頭不疼了?」季晨微轉頭問道。
「剛剛是裝的,不想理那女人!」時溪靠在季晨的肩上,輕聲的說著。
季晨和季可都噤了聲,如果時溪說的屬實,那她就是在回避,回避她與畢墨陽之間的問題!
回到家,時溪就鑽到房間里。時溪趴在床上想了好多,有樸零,有畢墨陽,有凌妍靜說的,有仲樂樂說的,還有金蘇米說的……頭又隱隱作痛,最近只要想太多,頭就會有隱約的疼痛!
伴隨著雜亂無章的想法和些許的疼痛,時溪不安穩的睡著了——
次日清晨。
「三貨,起床!三貨,起床!……」
「吵死了……」時溪有氣無力的伸出一只胳膊,揮開咸蛋超人。
砰……
鬧鐘砸在房間的展架上,碎了一地的玻璃。
聞聲趕到的季晨沖進來看到蜷縮在被子里的時溪瞪大眼楮,這丫的是想造反啊?
「三貨,你干嘛?」季晨用腳踢了踢時溪的床,看著一直悶在被子里的時溪問道。
「煩死了……」很是沙啞無氣的聲音。
季晨趕緊掀開時溪的被子,看到滿臉通紅的時溪,上前模了下她的額頭︰「三貨,你發高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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