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成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屋子里拉著窗簾，地上一片凌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他低沉地問︰「誰？」
「哥，是我。」宋天成開門讓李玲兒進來，警惕地朝門外望了望。「沒人跟蹤吧？」
「沒有，我繞了幾圈才上來的。吃飯吧。」李玲兒把快餐盒放下來。
「玲兒，這幾天辛苦你了。」宋天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慢點，別噎著。」李玲兒見宋天成停了下來，繼續說，「哥，我們去自首吧。只要我們自首，肯定會寬大處理的，盜取設計方案不是什麼大罪，至于毒品的事，只要我們主動交代，供出鄭波，一定可以將功補過的。」
宋天成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吃了起來。
「哥，收手吧。」李玲兒跪在宋天成身邊，「哥！」
宋天成甩開李玲兒的手，李玲兒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她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轉身進屋去。
過了很久，宋天成在門外叫她。她打開門，看到宋天成刮了胡子，換了身干淨的衣服，有點興奮地看著她。
「怎麼？」
「玲兒，我決定了，我去自首。但是我想去之前，再見一見夏若安，我想跟她道歉，跟她說聲對不起。」
李玲兒有點疑惑地看著他。「玲兒，相信我！」他把電話遞給李玲兒。她有些猶豫，但還是接過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