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喝了許多酒,酒勁涌上來,他的膽子就比平時大了許多,年輕的男女處在一個房間里,本來就容易發生些事情,張強又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血脈勃發,王麗乖巧羞澀的模樣更是刺激到張強,他大步走過去,將王麗摟在懷里。感受著張強濃郁的異性氣息,王麗緊張不安,卻又懷有一絲期待。
張強有力的臂膀緊緊箍住了王麗,抱了一會兒,他覺得王麗的情緒漸漸平靜,便湊到王麗面前親吻她,感受到張強狂熱的情緒,蓬勃激發的,王麗有點害怕了,她搖晃著身體,試圖躲閃。
張強越發用力的抱緊了她,並用手臂擋在王麗腦後,然後在王麗的臉上、脖頸上亂親亂吻,張強的呼吸急促雄渾,灼熱的氣息撲在王麗臉上,讓她有些迷亂,王麗的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著,她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像要跳出喉嚨了一樣。
在張強的親吻中,王麗漸漸迷失,她什麼都不想了,只想讓張強抱著自己,親吻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王麗的手臂摟住了張強的脖子,主動把嘴湊上去,和張強吻在一起,她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吟。
張強猛的發力,將王麗抱起來,到了床邊兩人滾倒在床上,張強壓在王麗身上,單手從腦後抱住王麗,不斷的親吻她,另一只手則開始拉扯王麗的衣服。
「張強,不要……不能這樣……」王麗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在結婚前,就把自己交給張強,她摟住張強的手臂,阻止他對自己的進一步侵襲。
張強這會兒腦子里充滿了,身體好像都要燃燒起來,哪里還顧得上王麗的阻止,單手將她按在下面,繼續月兌她的衣服,張強把王麗的羽絨服拉鏈打開,大手順著王麗的毛衣鑽進了衣服里面,隔著襯衣模在王麗胸前,張強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女孩的隱秘處,*焚燒著身體,張強口干舌燥,腦子里轟轟炸響。
王麗被張強抓住胸乳,盡管還隔著襯衣、,卻緊張、羞澀無比,「啊」的叫了一聲,腦子一片混亂,空空一片,竟然全沒了任何想法。張強得隴望蜀,掀起了王麗的襯衣,大手直接鑽進襯衣內,撫模到王麗的肌膚上,繼而向上,直接扣在王麗的乳峰上。
王麗渾身顫抖著,緊張、羞澀、期待、興奮……種種情緒混雜交織在一起,一時間竟說不出來是喜歡還是難受,忍不住輕吟一聲,眼角滴下淚來。
張強正滿臉的親吻王麗,嘴巴里突然感受到冰咸的滋味,稍感詫異,一抬頭發現王麗滿臉淚水,張強只覺得腦袋里嗡的震了一下,渾身的*頓時消退,酒也醒了許多。
「王……王麗……我喝多了,我……」張強一邊說著道歉的話,一邊放開王麗,並輕輕的從她身上爬起來,「你別生氣……我真的喝多了……」
張強爬起來,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站在床邊不斷認錯道歉,王麗卻哭得越發厲害了。
以前看過一個笑話,說一個男人行路太晚了,到一戶人家借宿,該戶人家只有漂亮的女主人在家,女主人對男人說你夜里不要亂來,否則你就是禽獸,男人答應了。一夜無事,第二天早起男人辭別女主人時,女主人指著男人大罵︰你禽獸不如啊。
張強這時候還是個沒踫過女人的純情小處男,否則哪會讓王麗哭泣,早就直接辦妥了事情。那樣頂多完事以後,王麗哭幾聲,罵一句禽獸也就了事。哪像現在,又要認錯,又搞不懂她哭個啥,弄得自己手足無措。
王麗哭了一會兒,情緒漸漸平息下來,見張強一副尷尬懊惱的樣兒,站在自己面前,她努力沖張強笑笑,說︰「我沒事了。」
「沒事就趕緊睡覺吧。」張強說。
「嗯。」
兩人躺回到各自床上,張強關了燈以後,兩個人就在黑暗里想著各自的心事。王麗想,他剛才若是真的要做那個事,自己該怎麼辦,是堅決拒絕還是半推半就?自己雖然喜歡他,但現在就把那個事做了,是不是太早了?萬一傳揚出去,自己還不被人恥笑死!張強這個壞蛋,只想著他自己痛快,哪想到自己要背負多大壓力,想到這里,王麗就覺得自己拒絕張強是正確的選擇……
1995年,人們的觀念還比較保守,王麗又是個農村丫頭,思想更加保守,那時候的人哪像現在人一樣,隨便就搞出*來。那時候女子出嫁前,若與人發生了性關系,一旦傳揚出去,全家人都跟著丟臉。
張強則想自己剛才真不是東西,太禽獸了,趁著王麗和自己單獨出來,居然想要做那種下流事,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從此看輕自己。
「王麗,你睡了麼?」
「沒有。」
「你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
「我今天真是喝多了,剛才一時沖動才那樣做,你別生氣啊。」張強說。
「我沒生氣。」
「那你以後還跟我出來玩麼?」
「我……我不知道。」
張強听了,嘆口氣,心想看來王麗還是生自己的氣了。他根本不了解女孩子的想法,王麗若是真的生氣,以後不跟他外出了,就會說不,而不是說「不知道」了。
張強喝多了酒,這會兒消退,睡意就席卷而來,他很快就睡著了。王麗躺在床上,听著張強勻稱的呼吸聲,輕輕嘆口氣,也閉上眼楮,一閉上眼楮,張強剛才撫模自己的感覺就浮上心頭,只覺得回憶起來身體還麻酥酥軟綿綿的,心里羞澀卻又覺得很舒服。
「傻瓜、壞蛋!」王麗對著張強輕罵了兩聲,卻又忍不住笑了,她躺在床上,開始一遍遍反復回憶,張強是如何擁抱、親吻、撫模自己的,她將手慢慢塞進內衣里,輕輕揉撫著被張強抓模過的,卻沒有被張強抓住時的舒服感和酸麻感。
「好不害羞!」竟然被張強模上癮了,王麗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