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李胖子想帶自己去招待所休息,席美娟麻木的點頭同意,李胖子就半拉半扶著席美娟,來到招待所,走到招待所門口,席美娟突然推開李胖子,扶住了路邊的電線桿子,開始嘔吐。她平日酒量還行,今天心情不好,加上喝得太急了,這會兒肚子遭罪了。
污穢的嘔吐物,濺了席美娟一腳,等她吐完了,李胖子就幫她敲背順氣,席美娟擺擺手,說︰「我沒事兒,咱們……咱們回去繼續喝酒……」
「你喝醉了,」李胖子說,「我帶你去休息一會兒,然後送你回家。」說著,扶起席美娟就走,兩人走進招待所,李胖子讓席美娟坐在門里的椅子上休息,他去要房間。
坐在門衛室的老癟頭目光透過老花鏡,瞧著李胖子,李胖子不耐煩的說︰「看什麼看,趕緊給我開個房間。」
「先交押金50。」老癟頭說,李胖子從褲子兜里掏出50塊錢,扔給老癟頭,李胖子只想趕緊把席美娟送到房間里,省得在外面招人矚目,萬一被認識自己或者席美娟的人看到,風言風語的傳開了,自己臉上也不好看。
收好押金,老頭提了一個暖瓶,拿上鑰匙串子,上樓開門去了。李胖子拉起席美娟,跟著走上樓。北方小鎮上的招待所,住宿條件很差,老式的木樓梯顯得陳腐破舊,散發出一股舊木頭的腐味兒,踩上去咯吱咯吱直響。
二樓的走廊里很陰暗,只有一盞小燈泡,散發著昏黃的光,走廊的牆壁髒兮兮的,到處是污痕和斑點。老癟頭幫李胖子開了一個房間,將暖水瓶放入屋里,老癟頭瞧瞧李胖子和席美娟,心想肯定是一對跑出來偷情的狗男女,類似這樣的住客,都是干完了事兒就走,所以他囑咐李胖子說︰「退房時候,記得把水瓶稍下去,還有別把床單弄髒了,如果你們把床單弄髒了,要扣你們清潔費……」
「行了,夠了,」李胖子把席美娟安頓到床上以後,不耐煩的說,「別跟我嗦了,你出去吧。」
「這肥豬可夠急色的!」老癟頭心想,他轉身出去了,順手把門關閉。
送走老頭,李胖子隨手把門栓死了,回到床邊,他看到席美娟已經昏睡著了,看著熟睡的席美娟,李胖子咽了口唾沫,一股澎湃的與激情,在李胖子的身體里鼓蕩,他垂涎席美娟的已久,此時機會就在眼前,當然不肯放過。
李胖子湊到床邊,先月兌下了席美娟的鞋子和襪子,席美娟的鞋襪上沾了不少嘔吐的污穢物,李胖子的腦袋里這會兒只想著干「那個事兒」,哪還管得了污穢,月兌下席美娟的鞋襪,李胖子又開始月兌席美娟的衣服和褲子。
席美娟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覺察到有人在月兌自己的衣服,就推拒了兩下,她這時醉的厲害,哪還有多少力氣,所以她的些微抗拒,直接被李胖子無視了,他終于月兌掉了席美娟的外衣和褲子,看著床上只穿著和*的席美娟,李胖子的身體里獸血沸騰,眼楮里仿佛都跳動著的火苗,將她和他一起焚燒。
你別看李胖子他自己很胖,但他卻討厭身材胖的女人,他老婆周萍就挺胖,所以相比較起來,李胖子更加喜歡席美娟,當然原因並不只是周萍的肥胖,更多的是「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種心情的作祟。
席美娟模模糊糊的,感覺自己被人扒下了衣服和褲子,她已經醉的分不清現實還是自己在做夢了。
這時候,彭卓已經到家了,他問劉玉寶說你表姑怎麼不在,她去哪里了,劉玉寶說不知道。彭卓哼哼兩聲,騎上自行車去學校接孩子。
李胖子欣賞了一會兒,這才趴到席美娟身上,將她最後的一點*物清除,至此,席美娟已經完全*的暴露在李胖子眼前,李胖子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一樣,他再不客氣,猛的撲到了席美娟身上,抓住席美娟的胸乳又親又揉。
當他進入她的身體的剎那,席美娟口中發出啊的一聲輕呼,她終于察覺到自己似乎真的正在被侵犯,她覺得身體上趴著的男人好重,她肯定這個人不是丈夫彭卓。她有心抗拒,卻沒有那麼大力氣,而且男人的瘋狂、男人的沖刺、男人的氣息、男人的親吻、男人的撫模,都讓她動情,她的身體首先背叛了她的思想,她的身體已經接受了異性男子的侵犯,甚至有比與彭卓做那件事時更多的*和舒適感。
李胖子堅持的時間並不長,並非他有問題,而是與席美娟躲在小旅館里,做那種事實在太緊張、太刺激,這讓李胖子異常的興奮,他很快便完事了。完事以後,李胖子扯了一條薄被子,將自己與席美娟蓋好,在被窩里他也不老實,又親又揉又模,把席美娟弄得*。
彭卓這會兒已經接到了孩子,並把孩子帶回家。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七點鐘了,彭卓不由皺起眉,心想席美娟這是干什麼去了,到這個時間了還不回來,這時候該給孩子和工人做飯了。
這個臭婆娘,肯定又跟鎮上那群人鬼混去了,等她回來,還是得說說她,總要顧及一點名聲和臉面吧,彭卓心里暗罵鎮上那群人都是混球,他早就厭惡席美娟與那群人交往,可席美娟堅持如此,彭卓拿她也是沒辦法。
彭卓哪知道,席美娟根本不是與一群人鬼混,而是只和李胖子在一起,並且還發生了彭卓最擔心的事情,他被戴了綠帽子了。
眼看時間漸晚,張強打來電話,催彭卓一起去吃飯,彭卓就取出二十元錢,扔給劉玉寶說你表姑沒回來做飯,你帶著兩個師傅還有小孩去外面隨便吃點吧,劉玉寶說行,領著兩個修理師傅以及彭卓的孩子離開了。
PS:不太善于描寫這種情節,既不能太露骨,還要寫出那個事,挺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