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的離家出走,讓如風心痛欲絕,卻也喚醒了他的良知。他在心里暗暗發誓,絕不會再沉淪下去,一定要月兌胎換骨重新做人。
如風知道自己沒有精力教育年幼的兒子,就把他送到師範同學李靜的班級,還叫兒子常年住在她家。而他自己則開始用行動洗刷恥辱,完成心靈的救贖。
在工作上,如風兢兢業業,恪盡職守,兩年後,被破格提升為主管業務的副校長;在生活上,他深入簡出,節衣縮食,用了三年時間還清了所有賭債,又在四年後貸款買了現在居住的樓房……
听完如風的講述,映雪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悄聲問道︰「這麼說,她已經七年沒有回來了?」
如風嘆了一口氣,把映雪拉到他身邊坐下︰「其實,她每年都會回來一次。剛開始的那兩年,她總是偷偷回到小城,連娘家都不回就跑到李靜家里去看兒子。她給孩子買穿的、吃的、玩的……還把自己賺下的大部分錢都交給李靜保管,以備不時之需。她叮囑李靜和兒子,千萬不要讓我知道她回來過……後來,她听說我這幾年做的不錯,就每年回家看我一次,去年還幫我還清了買房時的貸款……」
映雪悄悄地從如風的手里抽回了小手,小心翼翼地問︰「你現在是不是還深深地愛著她?」
如風看了一眼映雪充滿疑問的臉,然後點上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幾口,才說道︰「和你說實話,剛結婚的那段時間,我沒有正事兒,很少在家;後來,她一走就是七年,雖然近兩年,她也偶爾回家住幾天,可仔細算來,這麼多年,我們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全部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年……你現在問我還愛不愛她,叫我怎麼回答呢?……我總是覺得虧欠她的太多了……」
如風的話讓映雪沉思起來。
是啊,「你現在是不是還深深地愛著她?」,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真正叫起真兒來,又有誰能說得清楚呢?就拿映雪自己來說吧,多年來,她也一直在問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和丈夫結婚生子?是因為所謂的「真心相愛嗎」?那為什麼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感覺到的總是無邊的寂寞,而不是對丈夫的綿綿思念呢?
如風看到映雪低頭不語,心里不禁打起鼓來,他吞吞吐吐地問︰「是不是你也覺得我不是個好男人?以後……你還會和我交往嗎?」
映雪抬起頭,深情地注視著如風。如風一臉的期待讓她心中充滿了柔情,她拉住風的手柔聲說︰「傻哥哥,第一次和你聊天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了你這個家伙很危險……可是,我相信自己的感覺,至于你以前是什麼樣子,又和我有什麼關系呢?只要今後你能真心地對我,我別無他求!」
說完,她又把小手搭在了如風的大手上。
如風心頭一動,反手輕輕一拉,映雪就軟綿綿地癱軟在他的懷里……
慌亂中如風的手踫到了她胸前最柔軟的地方。
映雪立刻像觸電似的哆嗦了一下,抬起小手想挪開如風的手,可是,如風卻用力抱緊了她,讓她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緊接著,如風索到了她的香唇,深情地吻了下去,而放在她酥胸上的那只大手也越來越不安分了……
映雪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癱軟得像沒有了骨頭一樣,她無助地閉上了眼楮,任由如風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