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佳愣了一記，終不語。他很介意嗎？
「知道了。」在他探究的目光中，她迫不得已應聲。
有了章穗弦的陪伴，何可佳墮胎後「賴在」家里休養，身體恢復得不錯。
「你明天該走了。」婆婆明日旅行便結束，她也該回到從前的生活中——上班、做家事、照顧斌斌，總而言之，沒有他。
「嗯。」章穗弦習慣了這張本該睡著表哥的床，忍不住懷疑回到自己那張床上，是否有這麼睡得安穩。床墊的軟硬剛剛好，擺放床的方位也不錯，明天才走，現在操什麼心。
「這些天謝謝你了。」他是她孩子的父親，可並不一定需要負責。酒後亂/性，與情理不符的交易，何可佳對他這幾天的陪伴，有些習慣了。
「都是我惹的禍，應該的。」章穗弦側頭看看何可佳，反感她睡覺時背對自己，「我是狼嗎？睡得離我那麼遠，怕我吃了你？」
「不是。」何可佳依舊背對章穗弦，僅是在他的逼問中，向他的一側挪了一厘米，「你當時怎麼那麼肯定我打掉的孩子是你的？」
「我倒想問你，如果這孩子是其他人的，你會想和那個人結婚嗎？」章穗弦腦海中閃過最出色的卓雲側影，稍稍動動腦袋，將影像甩掉。
「未婚先孕？和戀愛男人以外的男人*？即便孩子再可愛，我也害怕他生下來後，遭受白眼。我能力太小，保護不了他。」何可佳活得很渺小，不敢做違反常理的事。
「其實你當時告訴我，即便我听清楚了，這孩子也不會存在。只不過我會陪你去墮胎。」章穗弦心中對孩子有一絲留戀，可他太年輕，不想過早當爸爸。
何可佳伸手關上了燈，手還未收回被褥，便被章穗弦攬到懷中，微微一愣，沒有逃離他的懷抱。
章穗弦攬著何可佳，遲遲尋不到睡意。住到一起後，他會小心，不讓她受傷，避免意外懷孕，但有一點他確定，他們很快會住到一起了。
被章穗弦摟著的何可佳，竟習慣了這幾天側身之間看見他的瞬間。她告誡自己，要記清楚他們之間的距離，短暫的貪戀會令她傷得體無完膚。在他懷中數著羊，漠視他的存在，就當自己是傻子，在人群中獨眠。
清晨，他下床的細微動靜吵醒了她，可她紋絲不動，裝作睡得很沉。
*****愛新覺羅氏作品《首長兒媳︰高官，我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