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章穗弦盯著牆上的油畫，應聲，「你覺得這畫漂亮嗎？」
將衣服從箱子里取出的何可佳癟癟嘴︰「都不知畫的是什麼，難看死了。光禿禿的樹干，一地落葉，站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個子小小的。丑死了……」
「很丑嗎？」他模仿名畫畫的，而且他認為所有看過這幅畫、且認識何可佳的人都應該能認出其中端倪。章穗弦沒膽承認此畫出于他之手，走向臥房。
何可佳听見腳步聲，慌亂地把手向後藏。過來也不說一聲，早知道就先收拾外衣褲。警覺扭頭，望著床上扔的幾件色彩鮮艷內衣，雇不起勇氣看他。
「我不喜歡隻果綠，討厭西瓜紅，還有這種蘭不蘭、白不白的，以後別穿。」章穗弦走到床邊，抓了一件內衣，認真欣賞︰「你有這麼豐滿？我上回看見挺小嘛。」
何可佳低頭審視自己胸部，他口無遮掩，說得她難為情。
章穗弦突然伸手，將手中內衣放到她胸前比劃︰「也可以看得。這顏色很襯你。」
何可佳氣急了，奪過他手中的小衣服，眼淚汪汪瞪著他。
章穗弦模模她緋紅臉頰︰「笨女人。我又不是沒見過。」
「叮咚」門鈴聲響起。章穗弦警覺高聲道︰「誰？」
「我，過來看看可佳這里有什麼需要幫忙。開門吧。」陳楓整整衣領，希望給何可佳的印象永遠維持在整潔中。
「我有你這邊的鑰匙，上次裝修時我偷配了一把，等會別下暗鎖。」章穗弦飛快交代何可佳，大步向門邊走去。
他真的要住這里？今晚就住？她沒權拒絕，咬著唇，望著他背影，發不出聲。
眼見手就要觸及大門，章穗弦激動地跑回臥房︰「晚上就穿我剛才比劃的那件，等我。」
何可佳情不自禁一記寒戰，跌坐床沿。
陳楓看著為他開門的章穗弦︰「我來晚了，沒幫上什麼忙……」
「不晚，剛剛好。我正準備走。」章穗弦搭上陳楓的肩向外走，反手帶上了門，不給他進屋的機會。
一床內衣，作秀啊！
「也是。這個時間回去洗洗，明天還要上班。」陳楓心里遺憾灑滿。
*****愛新覺羅氏作品《首長兒媳︰高官，我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