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平淡如水心難靜  時光如梭鏡中

作者 ︰ 秦嶺

*年八月十九日早上,我同張朝影一起去了劉偉明所在的車隊。劉偉明不在,單位的人說他出車去深圳了,要到下午才能回來。我們估計,他回來了也要休息幾天,這個暑假,看情況是出去不成了。

中午,我去看了一場電影《*女諜》,覺得沒有多大意思。下午又去了市圖書館看雜志,到這一次,我把該處的雜志基本上看完了。

八月二十日,上午起來的很晚,洗臉時,業大同學歐陽明來了,想邀我去同學竺衛國家玩。我猶豫了一下,在家也確實沒有什麼事,就同他一起出去了。

在半路上,我的自行車胎又漏氣了,只好花六毛錢,請路邊修車的補了胎。我們到達竺衛國家時,都已經中午11點了,而小竺也恰在這個時侯,剛好回來。

在竺衛國家里,今天很是忙亂,正在油漆家具,他的哥哥要結婚了。我們在一起聊了聊天,主要是談了談班上同學的情況。

中午,我們在小竺家喝了酒,與他的父母在一起。他父親是麻紡廠的黨委書記兼廠長,母親是市勞動人事局的干部。談到同學朱立學找的對象,是麻紡廠一個個子不高的女工。

飯後,我們三個,又一同去找了同學賴曉春。他住在南昌保溫品廠,是那里的職工,原來在業大讀書,也是自費的。這個時候,小賴不在家,他家里人說到市內幫人搬房子去了。

既然小賴不在,我們也就與竺衛國分了手。我約好後天幫他接好頭,落實他與張朝影換房子的事,準備該天上午的9點鐘,在歐陽明家會面。他們兩個的考慮也正好,竺衛國是想搬到市內;而張朝影是想搬到青雲譜這邊,他老婆在這邊的銀行上班。

八月二十一日,上午本來準備去省農業廳,找一找徐副廳長,為調動工作的事情,作作努力。但是,我要到他那里去,總覺得有些別扭。加上我今天起來得比較晚,洗漱和早餐完畢,已經到10點了,便改變了主意,前去張朝影家。

我來到張朝影家,只有他的老婆小劉在,告訴我說小張剛出去。我把小張與我同學換房子的事講了講,並讓小劉給予轉告。

我曾叫小張跟小劉了解的一位女孩子,也在青雲譜的一個儲蓄所。小劉正是該銀行系統的,她跟我說︰「小張沒有講清楚,那里60年生的只有兩個,其中一個,在以前幫你介紹過,被你辭掉了;還有一個,好像現在已經找了男朋友。」

「那個是64年生的,中專畢業,姓涂,是我學校的一個老師介紹的。這件事已經有將近兩個月了,當時叫我先去看看,我沒有去。」我向她解釋。

「一個人想要十全十美,也是很難的事情,如果有合適點的,也就算了,不要去要求太高。」小劉勸我,並談了談幫我介紹過的那個,小劉對我倒是蠻關心的。

對于小劉幫我介紹的那位,那次我見過後,身材確實是不錯,可臉上的顴骨顯得高了些,不那麼柔,實在是沒有什麼興趣。

下午又是無所事事,睡了睡覺和看了看小說《西西里人》,再就是整了整院子里的葡萄藤。在弄葡萄枝葉時,見屋頂邊緣有一大塊磚,隨時有會落下來的危險。我只好又想辦法,把那塊磚頭搞掉了,使之安全些。

晚上,看了看自己以前寫的日記,很有感觸。本想以業大同學小美的素材,寫篇有關與她的小小說,但看著看著,小華和小雪進入我生活的前前後後,又使我無限的感概,勾起了許多的回憶。

八月二十二日,在上午9點多鐘,我如約來到了歐陽明家。可是,我一直等到了10點多鐘,竺衛國仍然沒有來,他這人也不知是怎麼搞的。

我沒有再等,回來的路上,經過市政府的市級公費醫院,就索性到劉元敏的妻子那里落了一下。她曾說過想幫我介紹一個這里的護士,因僅比我小一歲,我覺得年齡還是要再小些好,當時沒有答應。這次我主要還是看看動靜,再就是上次到省委組織部時,在大院門口打了電話進去,里面說劉元敏住院去了,這回也能在這里了解一下他的身體情況。

劉元敏的妻子在醫院三樓的針灸室,我在這里找到了她。她是一位中醫,告訴我說︰「那次劉元敏是在出差時,晚上吹空調溫度太低,得了肺炎。他病得很厲害,直到前不久才出院,準備明天開始去上班,因為單位等著他去出刊物。」

對于她幫我介紹那位護士的事,沒有再提。

我再來到了張朝影家,把我同學竺衛國沒有來的事,向他作了解釋。我要他無事盡量少出來,萬一什麼時候來後,會帶那人找他。我看了一下他的房子,覺得也蠻好的。

下午,我香香地睡了一覺,再就是看了小說《西西里人》,一直看到晚上,才把這本書看完。

晚上,我清了清銀行的定期存單,見86年、87年的一年期存單,到現在還沒有轉換;88年、89年半年期的,也差不多到期了。原來總是希望能夠早點結婚,存單都沒有換,早知如此,就是存上三年期的都可以。

造成利息上的損失,有幾方面的原因,其中小雪之事是主要的。事情已經至此,現在也只有認了,補救是來不及的。但是,對于這件事,如何處理呢?是不是仍放在那里不動,還是將錯就錯下去呢?

八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偶爾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確實衰老多了,不免有些吃驚,有什麼辦法呢?這是大自然的規律,人總是一年老一年的,時間是不等人的。

下午,我到了同學徐步健的理發店,可是,那里的門是關著的。本來我想在這里理個發的,既然沒有人,也就算了。

晚上,我把在報刊上發表的文章,用剪刀剪出來了。除了一些大塊面的無法張貼到本上外,全都貼成了一個集中的,看過去還蠻像一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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