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深夜，在我的房間里，小詩和我赤身*地絞在一起。在那個關鍵的時刻，我像是有尿感，用手去模了一下，粘糊糊的，覺得跟以前夢遺了的情況差不多。
「不行，我要去小便一下。」我怕萬一弄出尿來，那可不好辦。
「等一下再去嘛。」小詩發嗲地拉住我。
「那不行，我還是現在去一下。」我覺得去拉掉來，這樣才踏實。
「好吧，那你就快一點吧。」小詩無奈，有些難受地放開了我。
我模著黑下了床，又去地板上，模索著那個痰盂。未開燈的房間里太暗了，我許久才觸模到，拿起來對著，可拉了很久，才勉強拉出了一點點。
這時我才記起來，剛才在上床前不久，已經小便過了。再小便後，那個硬件也軟火了，開了燈，小詩一看，失望了。
「怎麼消掉了嘛？」她很生氣地說。
「我也不知道，拉尿的時候都有那麼硬。」自己也覺得奇怪，剛才還那麼粗壯剛強的家伙，怎麼尿一拉完，就消掉了呢？
我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種火熱的，只是上床跟她溫存了一下，便去穿起了衣褲。可她這時，躺在那床上，根本就不願意起來。
「我現在好難過，那個地方外面是開的，里面還是閉著的。」小詩很痛苦地看著我說。
「處女膜在哪里？」我看了看那塊黑黑的沼澤地，過去好奇地扳她的腿。這里的奧秘，才是我最關心的地方。
「是在里面。」她使勁地夾著兩腿，不讓我看，顯然是怕我追問。
我看到床單上，有小碗口樣大的地方，濕濕的一灘，用手一模，是粘糊糊的，吃了一驚，一下子搞懵了頭。
「這是你的還是我的？」我好生奇怪地問。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
「這不大像是我的，因為剛才我根本就沒有射出的感覺。」這一點，我想自己應該是很清楚的。
「我剛才吸了一下，里面有些痛。如果是的話，那就可能吸進去了。」小詩說得很嚴重。
「根本不可能，我沒有射。」我不相信，確認那東西沒有出來。
小詩躺在床上，又叫我*，拖進了被子，把兩人的頭也蓋住了。我們在被子里面，相互撫摩著身體，小聲說著話。
「你剛才不應該克制，這樣會得病的。」她責怪我。
「我控制得也是很難過的，但原來我們不是講好了，不放進去的嗎？當時的腦子還算是清楚的。」我向她說明。
「可能先喝點酒會好些。」她顯然怪我強度不夠，沒有很好地完成這次的。
「我很怕你會叫，有些書上是這樣寫的。」我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哎呀，我不會叫的。」她很難過地埋怨我。
「如果叫我去*別人，還真不知是否得成。」我想想自己這個樣子，灰心地感嘆。
「是哦。」她也有這樣的感覺。
在這樣一邊說著話，一邊纏綿時，我的那個地方，又在雄起來了。
「你是我的一個這樣的小丈夫，以後結婚住到我家去。」小詩依偎著我，親親熱熱地說。
「我單位能分房子。」我心想，結婚怎可能住到女方家去。
「我們過兩年再生孩子好嗎？你母親會不會講？」她不知為什麼，提出這樣一個問題來。
「要那樣干什麼呢？當然，早生晚生也是我們自己的事，大人哪管得了這麼多。」我覺得有些奇怪。
「你說是生男孩好呢，還是生女孩好？」她又問我。
「都好，各有各的好處。」對于這個問題，自己也的確是這樣認為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比別人活得好些？我是有這樣的願望。」看來，她對以後的生活，還有一定的信心。
「這也要靠我們自己的努力。」我回答說。
「是哦，我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了苦。在家里，我不會做家務。我的母親年紀大了，現在也帶不了小孩了。」她若有所思，憧憬著以後的夫妻生活。
「那有什麼？學就是了。」我不以為然。
「我們是不是過一兩年再結婚？」她似乎又考慮到了什麼。
「倒不必要等那麼久。」我想，年紀都這麼大了，若確定了的話，應該快點才是。
「結婚還要準備打家具呀，準備好多的東西呀，這些都需要錢呀。而我們現在，還沒有那麼多的錢。」小詩想得比較細，比較現實了。
「你怎就認為我們沒有錢？」我覺得小詩把自己也太看扁了。
「反正我沒有，要等我再去賺點錢來。」想不到她還蠻有責任感的。
「結婚的開銷，應該是男方考慮的，哪能讓女方去承擔？」
……
我這樣陪著她，說著這樣一些既清醒又糊涂的話。
已經很晚了，小詩一直躺在床上，抱著我仍不肯走。我坐了起來，她又叫我關燈。我不肯了。她拉著我，又把頭鑽進被子，同她在里面說著話。
我在被子里面，憋得很是難受。小詩卻講她不氣逼，還老是講身子很難過，叫我抱她緊些，使勁模模她。
這個時候，已經是次日凌晨1點多了，夜靜的出奇，收錄機里的磁帶也沒有再放了。鄰居送人回來叫門，我母親起來幫開門，放進來了。
我們的自行車，還放在院子里。我母親看到後，便大聲叫我把車子拿進堂屋里來。我趕緊答應了一聲，講等一下。
「我不關燈，就是怕我母親以為我睡了，要叫我去搬車子。」我對小詩解釋說，然後穿起衣服，把兩人的車子拿進來了。
我們又經過一段時間的廝磨，已經到凌晨兩點多了。我只好跟她說︰「你要麼就在這里睡，要麼就早點回去，省得你家里講。你在這個時候，要有點毅力才是。」
「我還是回去，你讓我再躺一下吧。」小詩懇求我說。
看來，成熟的女人，一旦發起情來，那個樣子，看起來也確實是很難受。怎麼辦呢？我只好由著她。
時間已到到凌晨3點鐘了，小詩終于從床上起來了。她不讓我看她光著的身子，叫我轉過頭去，然後穿起了衣褲。
我把小詩一路送回了家，結束了這動人心魄的一晚。兩人約好，到後天的晚上再見，大家好好休息一天。小詩還說，她明天也有事，隔兩天再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