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去的春夢 不料楊總去上海  干柴烈火又再

作者 ︰ 秦嶺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二十日下午,我從省農牧漁業貿易中心,回到了學校。這時,卻見學校因為結束了運動會,已在休息了,可我還不知道。想想自己在學校沒有什麼事,便又騎著車去了農業大廈。

這次過來,我問了好幾個人,他們都不知道王建華到哪里去了。在這尷尬之際,有一個人過來告訴我說,剛才在下面好像看到了他。

結果,我又上上下下地找了好幾遍,仍未找到小王,弄得很不自在。再問了問大樓的人,彭寶玉在那兒?有人告訴我,講她在206房間。可是,那個二樓又是封閉的,不知道怎麼過去。

最後,當我準備離開時,王建華又來了。他把我帶到了辦公室,听我詳細地講了到徐副廳長家的情況。

「楊副總經理現在已經到上海去了,他是在上星期五走的,要過十多天才得回來。」他告訴我說。

情況既是這樣,我只有跟小王約定,等楊副總經理回來後,由他打電話告訴我。小王也表示,他會跟楊副經理先打好招呼,然後再叫我去面談。

十一月二十日晚上,我按約去了小詩那邊,同她先去了中山路香江大酒家附近,還了一本書。然後,我們又沿著中山路逛了逛,買了一袋餅干。

來到了我妹妹房間,我們下了一盤珠子棋,吃了一點東西。不久,我就忍不住了,動起了手腳,但還是很壓抑的。由于今天是小詩上次月經的第十八天,正處于受孕的危險期,這個時候,我不敢跟她發生那種關系。

我們坐在那里久了,小詩說腳冷,月兌去了長褲,只留了短褲頭子,上了床躺著。她叫我也上床,陪她一起躺。這樣,我們發展到最後,就都*了衣服,難以避免地發生了關系。

開始時,我把那玩意兒放進去後,並不大敢動,生怕會射出來,甚至還想又拿出來。可是小詩不肯,說是很難過,還硬要我射,並快活的叫起床來了。

這可把我嚇壞了,連忙把被子罩到她。這一次,她達到了高潮,全身流汗、發抖。我噴射得也很猛、很多,只覺得下面噗嚕噗嚕地、有節奏地沖出來,痛快極了。

我終于無法控制,又不忍心拿出來,讓她難受。後來,我們又來了第二次,這次的時間很久,卻比第一次出來的少多了,自己也累出了一身的汗水。

當我又放進去時,這次小詩的,並沒有馬上起來,里面還是干澀澀的。可我拿了出來以後,不準備再繼續時,她的又起來了。

「下面又濕了,而且很多。」小詩抱著我,還想再來。

可是,我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真的不想再進去了。

小詩不依了,非要我還來一次不可。我被她纏不過,那怪怪的色棍,也被弄起來了,已經由不得自己控制,心想,總是搞了的,就痛痛快快地再來一次吧,管它的後果會怎樣。

翻雲覆雨過後,我的頭腦逐漸清醒,不免又擔憂起來,萬一懷了孕怎麼辦?說實在的,自己現在還沒有將她作為妻子的思想準備。

我們兩人目前除了性的吸引,還沒有其他條件合適的地方,怎麼辦呢?還是不管它,吃一節剝一節吧,小詩畢竟給予了我難得的快樂和享受,把自己從多年性的困惑中解月兌了出來,我一定要對得起人家才是。

小詩今晚也總是說︰「以後如果再有人給你介紹對象,你就說已經找了。」她還問我︰「你會不會對我負責?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假心?」

「到現在,你怎麼還跟我講這樣的話?」我對她這樣的說法,有些不舒服。

「我是怕別人再給你介紹,我好喜歡你,怕會失去你。」小詩說出了她的擔心。

小詩的話,不免又讓我困惑起來。這一夜,她到次日3點多鐘才回去,並約定隔一天再見。

我回到妹妹家後,也很是疲憊,一直睡到了次日上午的10點來鐘。當我再來到家里時,業大同學歐陽明又來了,陪他說話有一個多小時才走。

下午我又睡了一覺,到5點鐘才醒,做那事兒,確實太傷元氣了。晚上到街上散了散步,回家整了一篇詩稿,寫了寫兩天來的日記。

往後該怎麼辦呢?我畢竟已經33歲了,該成個家呀。

十一月二十二日,我覺得到今天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因此,準備今天晚上與小詩見面,要避免再跟她發生關系。

晚上,我來到相約的地點,小詩正好提出去看電影,便欣然答應了。到哪個電影院呢?她說去洪都,我說已經看過了報紙,那里沒有合適的時間。

我們來到了東湖電影院,見這里也沒有合適時間的電影,只好一路玩著。小詩又提出去藝術劇院,到她的小哥哥家去玩。我不想去,推說沒有做準備,第一次到她家里人那去,總要穿著整齊些才好,買點合適的東西,否則不大像樣。

這樣,小詩只好隨我又逛到了省體育館附近。我們在這里也轉了轉,卻找不到一個地方坐,那里休息的地方,早被熱戀中的男女給佔領了。

「這里也沒有什麼玩的,我們干脆去廣場走走吧。」小詩提出。

「好嘛,反正我們也走到這邊來了。」我答應了她。

路上,我們在一個賣磁帶的地方呆了呆。小詩看了一下歌帶,見到她喜歡的,像是想買,又說還是等以後再買。

我們來到了八一廣場,逛了逛後,覺得也沒有什麼意思。我提出︰「還是到我那里去坐坐吧,省得這樣走得很累。」

「好吧。」她答應了。

走到廣場邊的服務大樓時,小詩又提出︰「我們去喝點女乃吧,現在好渴。」

「可以。」我說著便同她一起進去了。

「我們再買幾塊蛋糕。」她拿過鮮女乃後,又跟我說。

我見上面蛋糕標的是4毛錢一塊,就要了五塊,剛好兩塊錢。此時,小詩已經付了鮮女乃錢,我只好僅付了蛋糕款。

這樣,來到了我妹妹的房間。我們歇了歇,小詩則要我幫她按摩一下,結果,不一會便模出*來了。我和小詩這樣兩個青年男女,不久便同團在一條被子內,還不會是干柴烈火,何能夠自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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