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听這個人說曉陽糟蹋多名女同學,眼珠驚得都快掉下來了。
「你胡說,我沒有那麼說,你一個警察還編造口供啊。」
「我編造?是你自己親口說的,我做的記錄。」趙大友翻著白眼仁念到「董曉陽早晨5點進的我們女生603宿舍,先是模黑猥褻了我同屋的其他三個同學,然後強行佔有了我。」
「你怎麼這麼胡編亂造啊,我什麼時候那麼說的?」
「你看看是不是?」趙大友說著把剛才小婉簽字的筆錄展開讓小婉看。
小婉看的清清楚楚,這上面寫的,正如這個家伙說的一樣。
小婉是個聰明的姑娘,她知道這樣的口供能帶來什麼後果。
本來是跟著這個家伙說明情況的。剛才還以為自己辦的很漂亮可以走了呢,沒有想到這個家伙不但不放過自己,而且擅偽造口供,自己簽字的口供把曉陽害了啊。」
「你朋友犯有猥褻、、打人後逃跑數罪,這是一定要判刑的,至少也得10年以上,你以為法律是兒戲嗎?你是從犯,也是要判刑的,如果你認罪態度好的話,也許就是個開出。」趙大友振振有辭。
小婉被這似乎有理的話嚇的是暈頭轉向,畢竟是個女孩子啊,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啊。小婉深知︰是這個家伙要公報私仇,把打她的曉陽置于死地。
小婉陷入了不知所措的迷茫境地。
她早就听說,曉陽考了三次才考上的,父母是下崗職工,就他這麼個獨生子。爺爺是癌癥,他父母很艱難的供他上學,他經常在學校的食堂或者建築工地上打工。要是被判刑,他爺爺、他父母也許就活不成了,曉陽還不恨我一輩子嗎?更不用說和她永結同心了。
自己被開出不算什麼,頂多再參加高考。但是,撇下自己不說,怎麼對得起駝背勞作,辛苦掙錢供我上學的父母啊!
小婉後悔自己沒有認真看看口供就簽了字。哪個時候是想趕快簽字了,趕快清了這個煩惱的事情,自己好趕去上課。哪里想到他會這麼記呢,無論如何,一定要挽回這個倒霉的事情。
想到這里,小婉抹了抹眼淚毅然說:「叔叔,你也許是筆誤,但是無論怎麼說,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就饒了我們吧,你的大恩大德,我們一輩子不忘。這輩子做牛做馬報答您我們認了!」
趙大友眯著眼楮看著小婉不說話。眼光在小婉的身上游離著,嘴角露出一絲得意。
小婉用帶著手銬的手艱難地掩了掩自己的上衣。手一下來,沒有扣子的上衣就裂開了,風光盡露。
小婉驚恐地看著趙大友的臉。這個家伙30歲左右,濃抹的眉毛下,一雙大而有神的色眼。長的應該是帥哥模樣。要不是遇到今天這事,小婉能把他認為成是教授。沒有想到是教唆別人,欺騙別人做偽證的禽獸。
看到小婉用仇視的目光打量著他。趙大友打了個冷顫。但馬上又鎮定下來,無恥地說︰「你們這事就我自己撞見的,我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就看你如何報答我了?」說完手撫模著小婉早就露出的臂膀。見小婉沒有及時制止,他有進一步向下模去。
小婉到現在很明白這個狗東西設下的圈套了。
但是,怎麼辦呢?滿足禽獸,那自己不也成了禽獸了嗎?小婉往後退著,腦子急速的運算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