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曉陽怎麼也不明白,全校俯臥撐比賽冠軍的自己怎麼干這事就成了快射手了呢。
正這麼坐在地上迷茫著的時候只見小婉倏然坐起來。
「你沒有套套?你忘記了套套?」小婉從地上把曉陽揪起來逼問著。
「忘了,我激動的什麼也忘了,在我口袋里呢。」曉陽懼怕的像小偷似的。說完在口袋里抓出一把安全套來。
「這個時候拿出這麼多還有屁用啊,懷孕了一定。」小婉顛三倒四地說。
小婉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心里還是欣慰的。
一是從此雙方均得到了接納,這個男孩兒屬于自己了。
二是小婉有一個困惑想了很多次了。其實小婉是個很有心計的女孩子,她在曉陽爬上的一剎那就想到了避孕問題。但是她就是不讓曉陽戴,因為她想起了「警務」室那夢魘般的一幕——泛濫一床的白色液體。她害怕那次事情會導致自己懷孕,她痛苦地想過好多次了,怕一旦懷孕沒有辦法給曉陽交代。
曉陽也肯定知道自己那次是噴在了外面。
曉陽一晚上就像犯了罪似的,給小婉弄這弄那,揉肩捶背地折騰著。
有反應了,上去兩個來回還是個草草完事。
就這麼折騰了一晚上。
早晨,曉陽問小婉「好嗎?寶貝兒。」
「不好,一點兒也不好。」
「對不起。」曉陽的臉紅紅的,像剛乍完蛋的公雞。
「沒有關系,你以後多吃點飯,吃好點兒啊。走了後,你自己照顧自己,不輪到你上場盡量不爭取上,我等你回來給你接風啊。」小婉愛憐著望著曉陽疲憊的臉。
曉陽歉疚地拉起小婉去結賬。80元的住宿費,小婉看到曉陽付完住宿費後就剩下60元了。于是小婉在出門的時候,把自己僅有的70元給了曉陽。
「窮家富路,我媽媽經常這麼對我爸爸說的,你拿著吧。」還沒有等曉陽說話,旅館的老板追出來喊︰「你們兩個等等,回來!回來!」
「怎麼了?」小婉和曉陽不約而同地驚問。
「你們污染了被子和褥子,需要按照規定賠償的。」老板娘憤憤的。
「怎麼了?」小婉問。
「你們上去看看,我就不好意思說你們。」
小婉和曉陽跟著老板娘到宿舍一看。
小婉的臉立刻紅起來。
原來,昨晚也許是曉陽猴急,不懂得章法,把小婉又弄破了。
潔白的被子、褥子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紅,像是凋謝在雪地上的朵朵梅花。
小婉馬上說;「對不起老板,陪多少,我們賠。」
「一床被子至少400,你們就賠300吧。」
小婉和曉陽驚呆了,按說不多,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多錢啊。
曉陽說︰「老板,我們今天沒有帶那麼多,給你150行嗎?」
「不行,少一點也不行,你還說呢你!你玩痛快了,讓我們受損失啊,我們是做買賣的,沒有錢不要玩這個啊。」
「這樣吧,我去回學校取。讓他等著,行嗎?」小婉很果斷。
「快去吧!」老板娘大聲說。
小婉馬上跑回學校,找到了楊柳青,借了300元,交給了老板娘,這才把傻等的董曉陽領回了學校。
曉陽一臉的尷尬。
曉陽心里忽然明白︰
這情愛不是個簡單的事情,也是需要經驗的,也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