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摔帶嚇的小婉,過了一會兒才醒過神來,想把身子翻轉過來,可是小婉覺得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小坑很窄,幾乎就是一人多寬的小深井,小婉用手支起身子想倒升出來,可是沒有成功。
小婉知道自己沒有顧得上提上褲子,所以,一開始也不好意思叫胡人,但是坑里的小蟲子直往脖子里鑽,小婉害怕起來。顫抖著聲音叫起來︰「胡哥,救我!快啊,快啊!」後面的聲音就是哭聲了。
胡人發現了目標,急速越過路欄,尋著聲音找去,聲音從地下傳來。
胡人撥開蒿草,用手電照去,可讓胡人開了眼,只看到小婉白白的女敕女敕的大向上撅著,雙腳勾著坑的邊沿。
胡人馬上探身下去,雙手就這麼抱著小婉的,試圖把她提上來,然而滑女敕帶尿的很不好握住,胡人不但沒有把小婉提上來,反而趴著的身子向下滑了一下,胡人的熱臉可就貼上了小婉的冷。
小婉馬上說︰「你干嗎呢,胡哥,下坑來抱我。」小婉已經堅持不住了,也不管不顧了,先上去再說。
胡人勉強下到坑里,抱著小婉的細腰就把她弄了上來。這時才看到小婉雪白的大腿在流血。
小婉馬上拉起裙子遮蓋著,羞的滿臉通紅。
胡人攙扶著小婉回到車上,車上備有急救箱,胡人弄出一些藥棉、膠布和雲南白藥來,呼哧著給小婉包扎大腿上的傷口。
他看到了小婉的一切,很好看,很女敕,胡人真想上去。但是胡人想,男人不能乘女人之危,再說小婉還急著接病危的弟弟呢,她一定也沒有什麼心情。
小婉任由胡人模這兒,模那兒,包扎完自己的傷口。
「真倒霉,真不好意思胡哥。」小婉痛苦地說,好在沒有什麼大礙,就讓坑內的小樹枝劃破了大腿,頭摔得有點暈。
車啟動,繼續向黑夜里開去。
「哈哈,誰讓你走那麼遠的,人啊,就那麼回事,遲早你的什麼地方都得讓人看啊,你在我面前可沒有什麼秘密了啊,哈哈,我可什麼都看到了,真美,真香。」胡人抹了一下臉,打著呵呵握著方向盤說。
「你還說,再說我下去了啊。」
「你下去呀,你再下去了,我可不抱你的了,哈哈,上面還有尿呢,到你家後給我弄盆清水,我好好洗洗。」胡人不失時機地說著壞話。
小婉也沒有辦法,就讓他嘴快活快活吧,也不礙事。誰讓自己不小心呢。小婉想著,自己竟然哭了起來,想起弟弟的病,想起爸爸,想起剛才,撒個尿也能掉進倒霉的坑里,小婉覺得自己很委屈。
听到小婉哭的很傷心,胡人慌了起來,停下車來,壓了杯車載礦泉水讓小婉喝︰「小婉喝點水吧,沒有什麼,人什麼事情不經歷經歷啊,你弟弟的事情我包了,我們是朋友,花多少錢你不用管,把他接來後你就回校去上課,其他的事情我安排,這行嗎?小婉,不哭了,啊!」說完拍拍小婉的肩膀。
看小婉委屈的象受傷的小白兔似的蜷縮著,胡人一把把她攬在懷里。
小婉也不拒絕,也不想拒絕,小婉覺得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在這麼遠的路上,兩個人就成了相依為命的人了。怎麼好意思再拒絕呢。小婉甚至想,他要是想吻我就吻吧,讓你一次吻個夠,小婉靜靜地等待著。
受傷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的撫慰。
然而,小婉等待的是車子啟動的聲音和一路的狂奔。
看到胡哥不說話,只是拼命地踩油門,車子怒吼著飛馳,小婉很為胡哥難受,小婉知道他是壓抑著自己高漲起來的情緒在開車,他是想化解他的沖動。
「胡哥,開慢一些吧,我害怕。」
車子慢了一些。
趁著胡哥開慢的當兒,小婉側過身去主動吻上了胡人的臉。
胡人驟然停車,攬過小婉的頭固定住,迅速將自己的舌尖深深地插入小婉的嘴里,吮吸著,是那麼香甜,那麼忘乎所以。
車子顫抖起來,小婉被動地讓胡人狂亂地吻著,默默地享受著他的沖動,她于是也有了進一步的沖動。這沖動好像是久違了似的,繼而變成了快樂,變成了渴望,小婉渴望胡人進行到底,但是胡人又停了下來。
「好,謝謝你,我們走吧!」胡人象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說了個「好」。
小婉嗔怪地看了胡人一眼,看到胡人的臉紅光煥發起來。
胡人再次發動車子,有力的引擎轟鳴著,狂歡的汽車載著他們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