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成長三部曲•濱都麗人 (45)女孩成長(一)

作者 ︰ 文涯

點滴打完了。兩個女孩兒陪楊柳青回到宿舍。陳晨剛沏了杯姜糖水遞給楊姐,電話就響了起來,是胡成的,胡成想再請她們三人一起吃晚飯,以表誠意。

楊柳青不能去,肖娜紅也就不去了。

陳晨只好自己走了。

陳晨走了,楊柳青睡了。

肖娜紅一個人看書,正無聊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手機短信來了,是胡蘭青的「肖姐,能出來嗎?我就在校門口等你,不見不散。」胡蘭青其實比肖娜紅大,但是他總喜歡叫肖娜紅姐,肖娜紅也沒有拒絕過。

肖娜紅給楊柳青掖了掖被子,稍微梳洗打扮了一下匆匆赴約。

肖娜紅應該說是個很靚的女孩兒。剛滿20歲,女人的嫵媚都顯露在她身上。濃濃的紅嘴唇好像從來就沒有卸過,大大的眼楮成迷離狀,眼影總把眼眸逼向眼眶深處,經常是流盼閃人,目光帶電。

凹凸有致的身材,話語的嚶嚶撩撥,像是風情萬種的少婦。屬于讓男人一見就撞杯碎碗,骨酥如麻的那種。

肖娜紅是一個經歷坎坷,很復雜的女孩兒。她4歲時,親爸爸由于婚外戀去了新加坡。漂亮的媽媽總想著爸爸能眷戀她們母女倆的情分,幻想有一天丈夫回來,也不改嫁,就這麼一個人撫養著肖娜紅過了兩年。6歲那年母親哭了一整天,第二天嫁給了一位皮毛經銷商。這個人滿臉絡腮胡,說話大嗓門,總是大瞪著眼喊著說話。每次他說話,肖娜紅就嚇的躲向一旁。肖娜紅清楚地記得,他和媽媽想什麼時候做哪事就什麼時候做,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媽媽結婚的第一天晚上,肖娜紅由于和媽媽一個床上睡覺慣了,不去別處睡。結果他們不等肖娜紅睡著就開始了,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肖娜紅現在還能清楚地記得︰開始時半睜著眼假裝睡覺,能看到床上*的上下顛狂的新爸爸壓著沒有穿衣服的媽媽,能听到媽媽「哼哼」聲和喊叫聲。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肖娜紅每天都早早假裝睡覺,她剛一睡,爸爸媽媽就開始做起來,她漸漸喜歡看這電影里偶爾才有的鏡頭。

有一晚,媽媽「嗷!嗷!」了好長時間說︰「你想把我弄死啊,快下去。」

看到媽媽痛苦的模樣,肖娜紅坐起來,打新爸爸的,邊打邊說︰「我不要你弄死媽媽,我不要你弄死媽媽。」

後來媽媽對肖娜紅說︰「你長大了,一個人睡好嗎?」

肖娜紅說︰「我走了,他弄死你了怎麼辦?」

「他不會弄死媽媽的,媽媽和他在一起很舒服,這是女人的事,你以後長大了就知道了。」

又偷看了幾天的「立體電影」,肖娜紅就在媽媽的催促下,開始了獨自在一個屋睡覺的生活。

後來,听到媽媽再叫的時候,她還偷偷地到媽媽住的門口開一條小縫偷看。

後來,她才知道,這樣的行為是女孩子很丟人的事。

媽媽結婚一年,新爸爸又離媽媽而去和前妻復婚,肖娜紅又回到媽媽床上睡覺。

母女倆又單獨過了一年多的好時光,媽媽的新合法男人開始入住肖娜紅家。

肖娜紅從來沒有叫過媽媽的新丈夫爸爸。這個人是工程師,很黑,很高大,在國外搞建築,常是回來一段時間,然後走一段時間。回來就給媽媽一大沓票子,然後抱起媽媽就進了屋。媽媽每當這個時候就忘記了做飯,忘記了還有個女兒。

肖娜紅就听著媽媽痛快的叫聲啃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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