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胡人巡查完濱都體育大學建築工地上的伙食情況後,來到胡成的家,想讓他熬點兒小米粥喝。
胡成淘好米,熬上,弟兄兩人開始說話。
胡人問胡成:「我說,你和那個陳晨的關系到底到什麼程度了?可不要我們給她費半天勁兒,研究生也弄好了,到時候她飛了,我們賠大發了不說,你可就太郁悶了。」
「沒事,哥,哈哈,看你說的,我們算是夠鐵的了。」胡成樂呵呵地說。
「見過她父母了嗎?」胡人問到了關鍵地方,胡成可不知道怎麼說了,他沉默起來。
是啊,自從那次自己花了近2萬元拜訪岳母岳父大人,鬧得不歡而散後,胡成就沒有在陳晨面前提過她父母。
胡成避諱著說不愉快的事兒,陳晨呢,也不提。
她父母到底是什麼態度了也不知道,不過好在陳晨保證了︰只要我跟定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
看胡成不說話,胡人早明白了一大半兒。
「咱的情況,咱自己清楚,你可要拿準了啊,我們給她跑成研究生了,你們好好相處三年,到時候人家找到比你強的了,拍走人,你可虧大發了。再說了你三年以後可就是大齡青年了,這對象跑了咱可以找,在農村找個漂亮的也能找到,可是這時間可耽誤了啊。」
「不要說了,哥,她不會跑了的,我了解她!」胡成有點惱了。
「你可不要不耐煩啊,你要考慮你的歲數,農村可有三十不立子苦到死一說,你說你那個時候到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你那里來的子啊。」胡人說了老理。
「那,你說,我能怎麼辦?」胡成沒有了主意。
「讓我說怎麼辦啊,你傻啊你!把生米給她做熟了,就什麼也解決了。」胡人說完馬上去看小米粥,他聞到了濃濃的糊味兒。
「哎呀!完了,完了,這生米不但熟了,哈哈,還他媽的糊了。」胡人叫喚著。
胡成過來一看,真的,糊了,金黃色的粥面上泛上了黑色,像是發生了井噴。
沒有辦法,只能重做。
胡成刷了鍋,淘了米,重新熬粥起來。
這次胡成干脆不走了,在廚房看著鍋。
「看吧,這生米要是不會做,熟了也不好吃啊。」胡人還會講道理。
這個胡人算是給他弟弟上了一堂生動的性教育課。
他的意思很顯然,讓胡成把陳晨先弄到手,再說其他的,他這個招數很絕啊。
胡成當然也明白這個意思。
胡成一邊用勺子攪動著粥,一邊思考著。
他明白了既讓粥熟透,又不至于糊了的技巧。
粥終于熬好了,弟兄倆喝起粥來,也沒有菜,老百姓管這樣的粥叫瞎粥。
兩人正津津有味地吸溜著,陳晨來了。
「呵呵,躲在這里吃獨食兒呢?也不說叫我,呵!連菜也沒有啊,呵,怎麼滿屋子的糊味兒啊,你們簡直是糊粥(胡謅)加瞎粥(瞎謅)。哈哈,我去給你們買榨菜去啊。」說完,笑著買榨菜去了。
胡人見陳晨走了,趕緊扒拉了幾口說︰「我走了,給你們騰出時間來,你可按我說的辦啊,越早越好。」
說完,拍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