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完飯後,秦小婉因為公司還沒有來得及給她裝修辦公室和宿舍,于是告別大家開車去研究生公寓午睡。
剛到公寓,正好遇到陳晨從公寓里出來。
秦小婉看到陳晨一臉的不高興,于是逗著陳晨說︰「哎呀!這不是我們的陳大小姐嗎?怎麼?這麼不高興啊,還沒有吃飯是嗎?走,到我那小破家,我給你做碗雞蛋羹,我可會做呢。」說完,攬著陳晨的肩膀來到自己的小巢。
開門,換拖鞋,沙發上落座。
小婉拿出許多的干果,美國大杏仁、干炒栗子、開心果、松子等一股腦兒擺了上來,都是陳晨喜歡吃的,可惜她今天沒有胃口。
反倒是對秦小婉的小家感興趣起來,踢啦著拖鞋滿屋子串,來到廚房,這里一應俱全。來到衛生間,這里除了女人化妝品外,還有男用喱水和大寶等。來到臥室,這里都是紅色調,溫馨浪漫,看到床罩上有一個整體的提線大花,陳晨掀起來欲仔細觀看,偶然發現有一盒安全套在下面,于是馬上放下了床罩。
陳晨猜測著,一定是胡人來過這里。早上剛听胡成說小婉去他哥哥公司任職去了,陳晨還覺得納悶,不知道這小婉玩的是什麼把戲。半年以前陳晨就听肖娜紅說小婉和胡人關系不一般,自己還不相信了,原來還真的這樣的啊。
想到這里,陳晨馬上退出了這個充滿著曖昧氣味的臥室。
陳晨剛想要氣憤地質問她和胡人的事。這時,小婉已經從微波爐里將雞蛋羹取出來,一股香噴噴的味道弄的陳晨有了食欲。本來到了嘴邊的話又隨著雞蛋羹咽了回去。
剛吃兩三口,陳晨就想吐,馬上跑到衛生間,開始吐起來,鬧的動靜很大。
幾乎把腸子也吐出來。
小婉急忙弄了杯溫水,讓陳晨漱漱口。
「怎麼了陳晨,反應這樣厲害啊,莫不是懷孕了吧?」小婉遞上一疊紙巾說。
陳晨用紙巾擦了擦嘴說︰「我也不知道,我們有措施啊。」
「哈哈,那就是那小蟲蟲成精了,自己穿越了唄!」
陳晨來了精神,馬上坐回沙發,小聲地說︰「小婉姐,小蟲蟲不會穿越的,因為我們用的和你床上的一樣都是高質量的。」
「看了我的隱私啊,你個小壞東西。」小婉咯吱起陳晨來。
「停,停。喂,到底為誰準備的?」陳晨小聲地說。
沒有听到小婉回答,卻听到了小婉的哭聲。
小婉是很喜歡哭的,據說女人之哭除了能長壽之外,還是永葆漂亮的訣竅。
「怎麼了,小婉姐,有委屈給妹妹說說,兩位大姐都走了,剩下的我們就要相依為命,我可是有什麼都說給了你啊,我現在可是天天和胡成住一起的,我父母還沒有通過呢。」陳晨為了引發小婉的話先說了自己。
「不瞞你說啊陳晨,我是為你高興的,你說我這算什麼啊,為了這個虛名,我舍棄了我的初戀董曉陽,為了給弟弟治病我把身子給了他,為了能留校,能進他的公司做個小官兒,為了能開上豪車我答應了他給我找的這個小窩兒,你說陳晨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小婉一股腦兒把自己誰也沒有告訴過的秘密告訴給了陳晨。
當一個人把自己難以言說的秘密告訴給另一個人的時候,一是說明她太信任這個人了,二是說明這個秘密是能憋死人的秘密,不吐不快啊。
小婉就是這樣,她一個人的時候,郁悶地要發瘋了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是對還是錯了。
有些事,就和她做秘書一樣,生活把她推上了這個位子,那就大著膽子做下去,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大有玩一次瘋狂就死的氣度。
「小婉姐,你其實做了個天大的事,你知道嗎?你說,他是有家的人,能和你結婚嗎?再說他是那麼大歲數的人,即便是能和你結婚,他能陪你一輩子嗎?再說啊,你可就背上了小三兒的罵名了啊,你可不要說妹妹說的難听啊,我們是80後青年,有什麼說什麼才是好朋友對嗎?」陳晨說的一字一句很清楚,很中肯。
「很對啊,姐姐什麼都懂,誰讓咱沒有錢啊,誰讓咱那命苦的弟弟得了不治之癥啊。誰讓咱沒有生在豪門啊。誰讓……不說了,這就叫命賤啊!」小婉邊說邊掉眼淚,陳晨給她頻繁地遞著面巾。
「好了小婉姐,以後需要妹妹做什麼的,我們全力支持你,包括胡成,好嗎?你做的永遠是對的,人生沒有回頭路,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再重提,關鍵是我們要共同面對未來,妹妹我也有難處啊,你看他——那樣,我父母態度很強硬啊,我是面臨著失去父母的愛給他這個瘸子戀愛的呀。」陳晨說完自己哭了起來。
兩個美女哭是的花淚頻灑,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