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茹蘭31歲,比曉陽大6歲。但是茹蘭今天化了妝,從表面看來也大不了多少,只是說起話來就有了少婦的沉著和穩重。
曉陽給茹蘭姐倒了杯茶遞了過去,還沒用等茹蘭喝,自己先品了一口,邊咂嘴邊說︰「哈哈,詩中有‘從來佳茗似佳人’的句子,真想象不出女子與這種茶水哪里匹配。」
「哈哈,你可真逗,你還不知女人是用來品的嗎?女人越品越有滋味。這不就有了匹配之處了?」茹蘭解釋的很模糊。
「是啊,是啊,可我的蘭蘭,我還沒用顧得上細品就讓我給吃了。」曉陽略有惋惜的微笑著調侃說。
「又想起你的蘭蘭啊,對了,蘭蘭呢?」孟姐關心似的問︰「從昆明回來後她說過什麼嗎?我們兩人一起在醫院待了一個晚上,她沒用吃我的醋吧?」
「哈哈,孟姐,看你想到哪里了?你不吃蘭蘭的醋就可以了,程雷還和蘭蘭一個大炕睡了一晚呢,我們三個都醉了,只有你清醒,是你救了我,讓你勞心一晚,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還吃醋?我們80後可不能那麼封建。」曉陽說了一大通話。
其實孟茹話里問的不是吃醋的問題,她擔心蘭蘭將自己被程雷*一事說給曉陽。茹蘭現在還有自己更需要關注的事宜。曉陽一說完,她就著急的問曉陽︰「曉陽弟弟,姐姐也算你的救命之人了,你可要在這關鍵的時刻幫助姐姐度過難關啊,你給姐說說,我們的案子警方調查的怎麼樣了?」
「這個,這個,大概就是你們的經理和你們的會計偷情時燃氣泄露,造成一氧化碳中毒,然後引燃煤氣罐和稀料。釀成火災。」曉陽很簡潔地說。
「還有其他的嗎?你詳細的說說,我還要分析應對呢。」茹蘭的確想知道細節。
「哎呀,怎麼給你說呢,一男一女的壞事,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的。」曉陽為難的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給姐姐還不好意思啊,我們雲南住一起,姐姐的什麼秘密都讓你知道了,姐早就知道是你偷看姐姐和程雷*,這有什麼啊。」茹蘭坦誠地說。
曉陽還是囁嚅著,他不是不好意思說,只是他怕泄露什麼,因為案件還在調查中。
看曉陽這樣,茹蘭忽然計上心來,神秘地小聲說︰「你不好意思說,姐可說了呀,你知道嗎?姐姐在護理你的時候看見什麼了?」
「看見什麼了。我怎麼知道,我幾乎要死了。」
「看見你的小弟弟了。」茹蘭眯眼笑著說。
「你編笑話騙我啊,怎麼會?你好意思啊,我都快死了,你還這樣?」曉陽有點質問起來。
「我那稀罕看你的呢,那麼黑,那麼粗大,長得一點藝術也沒有。我是跟你接小便,為讓你找準小便器的口兒,我才給你弄進去的,什麼看不見?你的上面還有一個黑痦子呢。」茹蘭紅著臉說著,說到後面的話,聲音小的幾乎听不到。
「哎呀,你怎麼能這樣」曉陽的臉也泛紅了「為難你了,我太不勝酒力了,對不住了茹蘭姐。」曉陽喃喃地說。
「其實你們的案件也沒有什麼,這兩個人一定是在小屋子里只顧得纏綿了,液化氣卻悄然慢慢浸入他們的肌體,雙雙奔赴黃泉,做了一對*鬼。」曉陽講故事似的。
「警方怎麼知道他們是在纏綿?」茹蘭聲音顫抖著問。
「法醫說,女人的*里有,還有,男人的性器官是身上唯獨沒有被火燒灼過的。這不是說明他們正在進行時就中毒死亡,瞬間又遭受火災,又說明什麼呢?」曉陽也不顧及其他忌諱的詞語了,只想將事情的原委說清楚。
「那火是怎麼著的呢?」茹蘭想知道得更清楚。
「你們那個什麼齊經理不是喜歡抽煙鍋子嗎?」在屋子里發現了一個銅質的煙鍋子,正是他的,一定是液化氣在屋子里有了一定濃度,讓煙袋鍋子里燃燒的煙絲引燃了。」曉陽說的很投入。
茹蘭听了曉陽繪聲繪色地描述,似乎有了什麼化學反應,急忙制止「好了,明白了,不要說這些惱人的事情了,我們喝茶,曉陽把音響打開,聲音小一些。」等輕音樂響起來,茹蘭又說︰「曉陽,姐姐很郁悶,你陪姐姐跳跳舞好嗎?」茹蘭真是老總風度,都這個時候了還有這樣的心思,這女強人啊就是人強。
悠揚的慢四舞曲在這個茶吧里蕩起。曉陽擁著臉色紅紅的茹蘭姐跳了起來。他們似乎都忘卻了自我,陶醉在一首連一首的舞曲里,到後來,也許是茹蘭累了,干脆就依附著曉陽寬大的臂膀,眯著雙眼很享受地迎合曉陽的舞步,再後來,茹蘭干脆就很自然地和曉陽旋到了柔軟如床的沙發上,身體陶醉地在曉陽身上蠕動著,蛇一般地纏繞起來,唇就這麼送到了曉陽的嘴邊,乳白的雙峰也不老實的袒露出半邊兒。曉陽剛開始還有一些躲閃,但最終還是沒有把持住,什麼都不顧地如饑似渴地狂吻起來,似乎像剛出生的羔羊找到了母羊的*。茹蘭呢,此時,更是反映強烈起來,主動褪下了小裙子……
一切都很自然地發生了,這就有了如下的小詩︰
蟾宮皓皓白雙兔,寂寞耐耐倏然出。
吳剛釀來白漿酒,不吝不嗇慨然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