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婉開車拉著肖娜紅來到海鮮城飯店,剛下車,兩個身材頎長的紅衣女孩兒款款而來,是陳晨和楊柳青。
大家三月不見似隔一世般地相擁在一起。那種激動,那種喜極而泣是前所未有的。
四個女孩兒一襲的紅色連衣裙,又都是170公分左右的身高,相擁在飯店的小廣場如一堆篝火在男人心中燃燒,如一捧仙花在男人心中綻放。各層的窗口均有男人的頭伸出,吶喊起哄聲此起彼伏。
她們四個女孩子均不好意思起來,手拉手步入飯店。
落座,點菜,秦小婉宣布以後四姐妹相聚都由自己做東,還說是有賬戶在這里,可以記賬的,讓大家肆意地遭,開心地玩,喜歡吃什麼、喝什麼,隨意地點。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點好了八個大菜,秦小婉又補充了鹿、鱉、蛇、鞭類四大補菜,共計十二個大菜,點了法國聖堡龍60年窖藏珍品葡萄酒一瓶。
楊柳青大姐最後審查菜單,她看了看說︰「吃不了的,平均每人三個菜啊。」
「能吃完,這里的菜就一小點點在盤中央。我還想再點四個呢!」秦小婉是這里的常客,所以很內行地說。
菜上來了,菜過五味,酒過三巡。大家說著各自的故事,沒有任何避諱,即因為知己,所以無諱。彼此間沒有任何可保密的,不用相互囑咐,四姐妹的故事誰也不會外傳。
于是他們談學習,談生活,談過去,談現在,談未來。同時也談女人,談男人,談男女情感,當然也就不可避免地談到了性。
大家愈談愈濃,吃喝隨意,誰也不勸誰。老三、老四尊敬地敬大姐,開心地敬二姐,大姐二姐也就為三妹、四妹祝福起來。這樣一瓶聖堡龍60年窖藏珍品葡萄酒一會兒就喝完了。
秦小婉叫來服務員,用筷子敲著空瓶子說︰「小姐!再來兩瓶!」
「兩瓶?這一瓶可是三千多呢,再說這個酒很有後勁兒的。」小服務員驚詫地說。
「怎麼?怕我們沒有錢給你啊,你新來的吧?」秦小婉有點生氣了。
肖娜紅心理有事,忙制止說︰「大家喝得差不多了,你還要開車送我們呢,我們今天就喝這些好嗎?秦主任。」
「再叫秦主任不叫你姐了,該叫你肖市長了!」秦小婉真算說中了,後來的肖娜紅真的成為了濱都市市長,這是後話。
吃飯完畢,秦小婉提議四姐妹一起去樓上包間K歌跳舞。肖娜紅率先反對,說什麼,沒有男人跳什麼舞,那不是吃飽了撐的麼。並建議年底一定要每人帶一個小生來,開個八人四對宴。
大家頗有醉意地結束這次快樂的聚會。
秦小婉開車一一將姐妹們送回自己的小家窩。先是去楊柳青所在的濱都體育局宿舍,再去母校濱都體育學院——自己讀研的研究生院送陳晨。
最後送肖娜紅去政府大院的途中出了點小問題,一幫警察在例行檢查,當秦小婉搖開車窗時,一個警察呆看了秦小婉一會兒,又機械地讓小婉出示駕照。
秦小婉模了模,沒在包內,剛才換了個小包包,駕照落在里面了。
「我今天沒用帶,我天天在這條路開,誰不知道我有駕照啊,我們市就我自己有這樣的車。」
正說著一個戴墨鏡的警察走了過來說︰「秦小婉吧,哦!還喝酒了?讓我聞聞,我就知道是你。誰有這麼好的車啊,據說這車當年就出了10輛,名貴著呢,這是體校的研究生,讓她走吧。我知道,他還是學生的時候就有駕照了。」
當小婉要說謝謝時,她怔住了,這不是那個惡魔嗎?這就是那個警務主任,這就是那個讓她下了一天地獄的鬼,可惡的家伙,她真想開車撞死他。可她忍住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事,她猛打方向盤,車子尖叫著逃離了這個撞見鬼的地方。她瘋狂地開著,車子足有110邁。肖娜紅以為是秦小婉因為被查而生氣呢,也沒有說什麼話,任由小婉呼嘯著將車子停在了市政府大院。兩人擁抱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