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媽說我女乃女乃摔著了,害得我當天就飛回了家。結果回到家里才看見,我女乃女乃一臉慈祥地坐在家里看電視呢。」
「也是為了相親?」
「對。她的計劃是在金河找個兒媳婦,把我一步一步地牽回她的身邊。她一直不同意我做警察,一心想要我在老爸的公司里做事,唉,我對做生意不感興趣啊!我從小就崇拜福爾摩斯,呵呵。」
「那你的媽媽,第一次給你介紹的女朋友,結果怎麼樣?」小丁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個女孩子,是她一個姐妹的女兒,才從新加坡回國,光國外的化妝品就帶了整整一皮箱。我的天啊,我可不想娶一個美容師,一天到晚磨嘰在鏡子前,什麼事也做不了。」宋平安說。
「那樣的女孩子很有女人味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以悅己者為榮,你應該理解。」小乙說道。
「凡事都要有個度,過度了就不好了。」他說道。
三個人用完晚餐回到車廂,看了一陣子書就熄燈了。
不知過了多久,宋平安一覺醒來,發現周圍安靜了許多。
小丁的雜志蓋在臉上,大概就這樣看著書睡著了。隔壁的車廂里傳來說話的聲音,大概是新上來的乘客在和親人道別。
有人上來,有人離開,這就是旅途,這就是生活。
他躺著沒動,繼續胡思亂想。
忽然,小丁臉上的雜志掉了下來,嘩啦一聲。宋平安被嚇了一跳,小丁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宋平安睡意全無,忽然听見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就斜了眼去看。車廂里有微弱的燈光,是車壁燈發出來的。他看見一個戴口罩的男子,慢慢坐在臥鋪旁邊的臨時休息椅座上。
這個人似乎不是本車廂的人。
宋平安忽然有些警覺,這大半夜的,怎麼會帶著口罩呢?除非……他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臉?!那麼,他在「踩點」嗎?
他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他要看看那個人究竟想干什麼。
過了幾分鐘,那個人慢慢站了起來,慢慢走近小乙的床鋪。*安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他。
小丁的包,就掛在姐姐腦袋旁邊的掛鉤上。
那個男子的目標就是那個小巧玲瓏的皮包。他動作忽然變得極為麻利,幾乎不帶聲音的把包取了下來,得手之後回頭要走,卻發現宋平安忽然站在他的對面,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把包放下,回去睡你的覺。不然……」
那人哆嗦了一下,小聲說道︰「哦,我走錯車廂了。對不起啊!」
他松開手走了,把包留在了宋平安手里。
小乙忽然被驚醒了,她睡眼迷離地坐了起來。
「怎麼回事?」剛要追出去的宋平安只得回過頭來,「剛才有人偷你們的包。」
「什麼?有人偷我的包?」小乙失聲叫了起來。
小丁也醒了,她迅速爬了下來。
宋平安晚了一步,那個人已不知去向。
「我的天!那個包里我裝著……」小丁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她小聲告訴宋平安,「我姐給我了一萬塊錢,就在那個包里!」
小乙後怕地伸進包里,那厚厚的一疊還在,不由得深深地吁了一口氣。
「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損失大了!」小乙感激地說道。
「沒事呢,這回可得放好了,最好壓在枕頭下面。」宋平安說。
作者題外話︰新的一年開始了,感謝親們一年來的支持與關心,外踝受傷以後,很多朋友留言問候,你們的溫暖海草收到並珍藏著,並化為繞指柔,跳躍在鍵盤上。現在我已經好多了,可以棄拐走路了,雖然走起來還不那麼結實。
另外,向親們報告一個好消息,我最近獲了一個大獎——中國首屆網絡文學大賽的詩歌獎,很開心,但是因為腳傷了,不能前去領獎,安妮寶貝和慕容雪村等評委都去啊……呵呵,遺憾。海草這幾年的詩歌獎獲了不少,卻是一次也沒能出現在頒獎現場,要麼是工作走不開,要麼是家里有事,這次踫巧什麼都可以,腳又傷了。注定海草只能低調寫文,不能上台得瑟,呵呵。命。
希望每一個讀文的朋友開開心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