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推開浴室的門,我走了出去。
江銘晟仍坐在沙發上,閉著眼楮仿佛在養神,听到浴室門開的聲音,很不為所動。
我一步步走向他,緊挨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我不是想來取悅他的,我從來都是被索取的一方。
頭發上的水未來得及擦干,于是剛一坐定,水珠便沿著發梢滴落了下來。
我凝視著江銘晟,很少會這樣正色看他,確切的說,是懶得看他。
總是以為,外表都是假的,再怎麼好看,骨子里的邪惡才是最真實的體現。
「你不問我去哪了?」微張口,我探究的問。
江銘晟沒有理我,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這樣的反常令我如坐針氈,抬起手輕推了一下他的胳膊︰「沒听到我說話嗎?」
看來我真的長膽子了,明明是理虧的一方,卻還是這般質問的語氣。
長長的睫毛向上一抬,他終于睜開了雙眼。
手臂用力將我一拉,我便跌落在他懷里,瞬間的距離近在咫尺。
身上的浴袍本就系的不緊,這麼一拉扯,胸前更是春光一片,江銘晟似笑非笑的俯首看了一眼︰「你是想勾引我嗎?」這樣沒有根據的話,他竟也說的出來。
「我需要勾引你嗎?」將浴袍攏了攏,不自然的看向他。
他不再說話,而是專注的看著我,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
時間悄悄的流逝,我越來越模不準,他,為何這般眼神?
「季來茴,你現在越來越想逃離我了是嗎?」長長的沉默後,他終于開口了,問的這句話,我怎能不理解。
過去的三年里,我是那般的听話,服從,順從。
從不叛逆,從不違抗,從不觸怒。
真正的符合三從。
而如今,只不過還有短短的兩年,我卻仿佛已等不及了,再三的觸及他不可觸及的底線。
沒有回答他,卻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將冰冷的唇湊了上去。
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我想用另一種方式去回避。
心里很明白,即使不回答,江銘晟又哪一天不知道我的心思,想逃離的心思。
這樣主動送上吻,除了那次宴會上為了演戲,還是第二回。
江銘晟說過,我的身體讓他迷戀,是一點也不假,不管我的吻是不是跟演戲沒有區別,毫無感情成分,都足以挑起一個男人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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