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稍微向後傾,正想要朝著鳳小魚沖過去,拼個你死我活,爪子才剛剛伸出來,櫃子上的一個花瓶搖擺幾下終于 當一聲。
毫不留情的砸在某貓的頭上某貓捶胸頓足吶喊,老子是虎,老子是虎,尼瑪,最後在頭上掙扎幾番,終于落地摔的個粉碎。
鳳小魚閉眼默念我佛慈悲阿門,卻在看見被砸的七葷八素頭冒金星暈頭轉向的某貓一刻,笑的一發不可收拾。
原來剛才花瓶上的一枝花不偏不倚,恰到好處的落在某貓的耳朵上。
活月兌月兌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妞帶了一朵鮮花,典型的村姑呀。啊哈哈哈。鳳小魚笑的一張老臉眼淚縱橫。
花妖君暈乎了好久,終于能看清前面的東西,然後便看見鳳小魚一張大嘴巴笑的毫不夸張。
這個該死的女人,都是她搞的鬼,竟然還敢笑的如此放肆,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只是頭上隱隱的疼痛提醒著他,不要沖動,不要沖動,現在沒了靈力,身子又縮小了幾倍,來硬的只會吃虧。
一旁的吃著狗糧的小木也早已被這邊吸引,看著笑的凌然放肆的鳳小魚。
再望了一眼憋著怒氣的花妖君,拿爪子撫了一把額頭的汗滴。
默念三聲,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絕對不關我的事。
鳳小魚笑了半天,然後望了一眼櫃子下邊頭頂還在冒著金星的花妖君,揉了揉眼楮,那家伙眼里竟然是憤怒。
鳳小魚干咳兩聲,哎喲哎呀~~~罪過,罪過,不該欺負小動物。
花妖君正憤怒萬分的時候,頭皮一疼就又被拎了起來,然後被鳳小魚抱進懷里。
一邊朝著房間走去,一邊念叨著,「小白,沒事吧。來來來,讓我揉揉,不疼了,不疼了。」
花妖君嘴角抽了抽,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拿自己當貓咪。
鳳小魚將小白安置好,然後便下樓去買了點隨便菜做飯,在廚房忙活了很久,將飯菜端上桌子,然後回廚房去拿湯勺。
而再回到飯桌上,鳳小魚眼珠子差點沒有掉出來,手中的湯勺 當一聲掉在地上。